但是那群修士所不知道的是,薑衍並沒有推動自己的全部靈力,而隻是動用了自己一部分的星辰之力。
他在憑借著對於那動用土黃色靈力的修士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靈力強弱,來調整著自己體內的靈力強弱。
而那手持土黃色長槍的盔甲修士隻是將自己體內的土屬性靈力不斷的調整到了一個極致的狀態。
這裡有天境修士在場的話,必然能夠看出來此地究竟誰強誰弱誰更占據著上風。
那身著盔甲的修士也有些撐不住的樣子,便催動自己體內的土黃色靈力,化作了一記凶猛的風暴常誌薑衍忽嘯而來,兩者之間瞬間炸裂出無儘的能量。而後朝著四周飛散而去。
那些圍觀的修士也紛紛受到了影響,朝著後方紛紛的倒退而去。
而那身著盔甲的修士也與薑衍順勢拉開了兩者之間的距離。
身著盔甲的修士瘋狂地喘息著,他冷冷的望著薑衍,眼眸之中閃爍著凶惡的光芒。薑衍的舉動讓他的內心之中暴怒不已,更是折損了他作為這座修士城池執法者的臉麵。
但是那身著盔甲的修士內心之中有同時閃爍驚恐之色,他不曾想到薑衍竟然有著我著如此之強的戰鬥力。
這是以往的他所根本不曾想到的。
甚至最讓身著盔甲的修士不曾想到的是,薑衍既然敢違背這座修士城池的禁令,在這座修士城池之中大打出手,對他們的代表著修士城池的規則與秩序的人進行出手。
這不僅僅在挑戰的他的尊嚴,更像是在挑戰著整個修士城實的尊嚴,挑戰著那六位強大無比的城主的尊嚴一樣。
而與此同時數個身著盔甲的修士也一同從這條街道的遠方衝了過來,團團地將薑衍圍了起來。
而其他一眾修士見到那數個身著盔甲的修士趕來,都紛紛不由自主的朝著後方退了幾步,都像是在畏懼著那個身著盔甲的修士一樣。
畢竟這些身著盔甲的修士是整座修士城池的執法者,代表著這座修士城池的規則,誰要是敢與這些身著盔甲的修士為敵,也就相當於與這座修士城池為敵。
這是這座修士城池所絕對不能夠容忍的事情。
縱使這次修士城池是這片亂流地之中最為自由的一座修士城池,遠非其他的修士城池所可以比擬,就算是狂徒宗也無法直接的去操作這座修士城池。
但是這座城池真正的主人是那六個場主修士。那六位城主修士是則亂流地之中最為強大的一股力量,甚至是可以與整個狂徒宗分庭抗禮的強大存在。
所以這座修士城池才能夠長存至今,直到現在獨自的運轉著。
而這座修士城池所最為強大的一股力量也是維持著這座修士城池的規則進行正常的運轉的便是那隻身著厚重盔甲的近衛隊。
那支身著盔甲的近衛隊就代表著六位城主的意誌,也代表著修士城池的日常規矩,在這座修士城池中有著無數的修士在進行著相互的交易。
其中的許多交易都蠻難免不了會產生諸多的摩擦與紛爭,而這些摩擦與紛爭往往會爆發出劇烈的衝突。
而在衝突爆發之後,這隻禁衛隊的隊員便會及時地出現,而後製止相應的紛爭。
但是這支近衛隊也並非完全的能夠保證所謂的公平正義,他們在許多時候也會受到個人情感的影響。
就像是這一次一樣,那些圍觀的修士都知道被薑衍一槍滅殺的壯實大漢是方才與薑衍暴發戰鬥的擁有土黃色屬性靈力的身著盔甲的修士的親戚。
平日裡那壯士大漢在修士城池之中頗為的囂張,卻也沒有幾個修士敢於出手阻攔。
要知道,在這修士城池中爆發戰鬥是絕對禁止的事情,兩個修士爆發戰鬥往往都會受到極為可怕的懲罰。
但是那壯實大漢在與其他的修士爆發戰鬥之後,往往過一段時間就會安然無恙的出現在彆的地方,就像是從來都沒有事情一樣。
常年居住在這座修士城池中的修士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但是他們也不敢多言,畢竟那支近衛隊就象征著相應的這座城池的規則與秩序,而那個與壯士大漢頗為親近的身著盔甲的修士,乃是這支近衛隊的一個分隊長。
那分隊長掌管著一整隻的近衛隊小隊,在這座修士城池中擁有著相當之高的話語權。
所以那壯士大漢才能夠橫行到今天,直到隕落在薑衍的長槍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