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壯實大漢雙拳開始朝著薑衍瘋狂地轟擊而來,就像是無數的冰雹砸向薑衍一樣。
在那些修士看來,這壯士大漢雙手出擊的速度極快,但是對於薑衍來說,那壯士大漢雙手所轟擊的速度卻像是慢放的幻燈片一樣,每一個細節都清晰地呈現在薑衍的雙目之中。
薑衍對此沒有絲毫的顧忌,他的雙拳也縈繞著點點星辰之力,在每一個壯士大漢拳頭轟來之時,就揮舞著拳頭迎了上去。
那些圍觀的修士隻聽到空氣之中傳來陣陣劈裡啪啦的聲音,而薑衍與壯士大漢的雙拳揮舞的速度仿佛已經化作了殘影一般,令人眼花繚亂,應接不暇。
片刻之後,那壯士大漢就像是抵抗了不住一樣,主動的撤退了自己的身形,站在遠處氣喘籲籲的望著薑衍。
在這個時候那些圍觀的修士才看到那壯士大漢的雙手已然變得鮮血淋漓,點點鮮血從他的雙臂之上緩緩的流淌下來,濺落在大地之上。
而反觀薑衍,薑衍卻像是不曾受到任何的影響一樣,他的身上仍舊有著點點的星辰,光輝在浮動著,就像是有寶輝籠罩著薑衍的身軀一樣。
“你還是太弱了,再多修煉個幾十年與我抗衡吧。”薑衍豎出一根食指,在那壯士大漢的身前晃了晃,表示壯士大漢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那壯士大漢望著薑衍的手勢顯得更加的暴躁的樣子,此時此刻他隻感覺自己內心的羞辱之意已然達到了一個頂點,就要衝出他的身軀,徹底的將他所淹沒掉一樣。
但是他對此也沒有絲毫的辦法,畢竟那薑衍的手段比他強橫許多,不單單說起靈力,就算是血肉生疏的強度,那壯士大漢竟然也不曾抵抗過薑衍,他的雙手已然變得鮮血淋漓,如果繼續的對轟下去,他的雙臂必然會變成粉碎性骨折。而薑衍自然不會受到任何的影響。
此時此刻,那壯士大漢的腦袋已經被憤怒衝昏了頭腦,他自然不會再去考慮為什麼薑衍的靈力修為要比他強悍許多,就連血肉身軀也是他所不能夠抗衡的存在。
眼下的壯士大漢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將薑衍斬殺在街頭,血濺五步,這樣的話才能夠將他內心之中的羞辱之意抹平。
那大壯士大漢呲牙亂叫起來,整個身軀如同炮彈一般,朝著薑衍衝來。
薑衍瞅準那壯士大漢轟擊而來的空隙,他的右腳縈繞著濃鬱的星辰之力一腳轟出,直接的身軀化作一道殘影一般,瞬間地撞在了對麵的牆壁之上。
而在這個時候,那一眾圍觀的修士也不由得發出一陣驚呼之聲,因為他們都看到那壯士大漢的胸膛已然凹陷下去了,一個腳印很顯然那壯士大漢不知道被薑衍的這一腳踹斷了多少個肋骨。
幸虧那壯士大漢的血肉,身軀要極為的強橫,體內的血氣也極為的強大,否則的話,如果是一般的羞恥,早在薑衍的這一腳之下一命嗚呼。
壯士大漢不由地捂著自己的胸膛,而後猛然站了起來。他的口中忍不住噴出吐了一口鮮血,引得那一陣圍觀的修士,一陣驚呼。
許多圍觀的修士內心之中都有著陣陣竊喜的含義,畢竟在旭日裡的壯士大漢就像是街頭的地痞流氓一樣引得一眾修士不得安生,而眼下那平日裡為人霸道猖狂的壯士大漢卻受到了如此大的虧,也讓他們的內心之中感到極為的欣慰。
有壯士大漢死死地盯著薑衍,他的雙眸都有些充血,不知道是因為受到了自己體內的憤怒之意的影響還是因為薑衍的這一腳傷及了他的身軀內在的原因。
“臭小子,我今日殺定你了,我對天發誓在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們兩個人隻有一個能夠活著從這裡離開!”那壯實大漢將自己口中的鮮血朝著旁邊唾了兩口唾沫,然後隻見土黃色的靈力一閃,一柄巨大的斧頭就浮現在了那壯實大漢的手中。
要知道在這修士城池之中,是絕對不允許修士動用自己的兵器去進行戰鬥的,也就是禁止所謂的械鬥。
而眼下那壯士大漢的行為很顯然壞了相應的規矩。
按照常理來說,修士城池中應該有著相應的隊伍來進行鎮壓。
但是此時此刻卻沒有任何一個人對那壯實大漢進行阻攔,而這樣的情景也讓薑衍的眉頭不由得微微一皺,他的內心之中也浮現出一抹氣憤之意。
很顯然這城池修士的隊伍與這壯士大漢就像是狼狽為奸一樣,尋常的修士如果動用武器的話就會被迅速地鎮壓,但是壯士大漢出手的話,他們卻當做不曾看見一樣。
這兩種區彆的對待,讓薑衍的內心之中感到一縷縷憤怒之意在緩緩的浮現。
那壯實大漢冷哼一聲,持著那柄巨大的土黃色斧頭就朝著薑衍攻殺而來。
薑衍冷眼望著那壯實大漢,此時此刻他內心之中的憤怒之意變得更加的旺盛了起來。
望著那壯士大漢手中的土黃色巨斧,他的眼眸之中也開始閃爍出濃鬱到極點的沙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