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如果曹家這條線,能找到那人,也早就應該找到了。
既然用了這麼多手段,都依然沒有問出來,那麼想必,那個人可能真的和曹家沒有什麼關係。也可能隻是碰巧了,或者對方就是想要用這個來迷惑我們,也不一定。
難道,你就不會用其他的方法,來查一下嗎?”
“額……”
聽著付蒼侯這略帶怒氣的口吻,於首戰將的頭,便是更低了。
而這個時候,震亥侯卻是早都已經看出來了,這付蒼侯和於首兩個家夥,其實就是在唱雙簧,是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不由得就是一笑。
“嗬嗬……四海酒樓的這個生意,可不僅僅隻是你們天宮一家的。隻是交給你們打理罷了。
而既然出了事情,付蒼道友給我們一個交代,那是必須的!
但是在此之前,四海酒樓之中的利益,是不是也應該拿出來給大家先分一分?”
付蒼聽到了震亥侯這樣說,雪白的一對長眉,也是蹙了蹙。
而見到了付蒼侯這樣的表情,震亥侯就是嗬嗬的一笑。
“嗬嗬……道友可不要跟我說,賬本也被那人給直接毀了?”
“沒有……沒有!那小子應該是根本不清楚,咱們四海酒樓背後的真正生意。所以,不但是賬本沒有丟失和損毀,就連屬於大家的那些東西,也根本沒有被破壞。
再說了,咱們大家合作這麼多年了。我們天宮做事的風格,大家應該都很清楚。
我們天宮還不至於,為了這一點的好處,而做那樣的事情。屬於妖族和散修聯盟的那一份,我們早就給兩位準備好了。”
這個時候,武鳳侯也是開口了。
“我剛剛接手這邊的事情,雖然不清楚。但是大師說了。這件事情必須查,並且最多再給你們天宮十年的時間。
查出來了,咱們相安無事,倘若查不出來。那麼我們散修聯盟就退出。”
聽到了武鳳侯,這不開口則以,一開口居然就是這樣說。無論是震亥侯,還是付蒼侯,兩人的臉色都是有些古怪了起來。
妖族在這四海酒樓之中的份額,其實不大,所以震亥侯也根本不會說什麼。
反而是付蒼侯清楚,有些東西要想出入戰龍山,那還是都需要散修聯盟點頭才行。所以,此時也不得不賠著笑臉。
“嘿嘿……不至於……不至於!
這也不過隻是意外罷了。日後我們再做的時候,定然還會加倍小心。
絕對不會再讓其他人來攪局的!”
說到了這裡,付蒼侯仿佛這才想到了什麼,是連忙的從儲物戒之中,取出來了兩個貼著一張符文禁製的小木匣。就是朝著兩人的方向丟了過去。
“嗬嗬,兩位,這是這些年裡的東西。還請兩位,回去之後,轉交給各位的殿下。並告訴兩位殿下。四海酒樓的事情,我們肯定會給大家一個交代。”
“最好如此!那我就先行回去複命了!”
武鳳侯拿起了木匣,見到了上麵貼著一張符紙封印,眼底深處,不由得就是收縮了一下。隨即便是直接起身就是消失在了原地。
震亥侯見到了武鳳侯起身,也是將那個小木匣給收了起來,同樣的站起了身來。
“既然拿到了東西,本侯也就不在這裡多留了。妖族之中事務繁忙,本侯也就告辭了。”
等著這兩人都走了之後,付蒼臉上的笑意,瞬間便是消失不見了。
一隻手,抓住了扶手,那不知道什麼材料做成的座椅,居然是被他給硬生生的將一側的扶手,給捏成了齏粉。
於首戰將站在了
“侯爺,四海酒樓的事情,咱們還查不查?”
“哼!不用管他們!三家合作的買賣,出了事情,就將責任都推到我們天宮的頭上。這特娘的算是個什麼事兒?
居然還敢威脅我們天宮!威脅我們天宮的人,壓根還沒有生出來。
他們兩家勢力,早晚都要被我們吞並!
我之前,讓你辦的那件事情,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