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高懸嚴肅的看著宴明鏡,“身體可以的話,我們做吧。”
宴明鏡呆呆的看著高懸,問道:“你真不嫌棄我?”
“我為什麼要嫌棄你,就因為你被人欺負了?又不是你的錯,我乾嘛嫌棄你。”高懸拉過宴明鏡的手握在掌心裡,“我想過了,哪怕是真的和彆人有什麼,隻要是你願意的我也不會多說一句,但是有個要求,你不能跟彆人走,你玩夠了要回到我身邊來。”
宴明鏡突然有種想嫁給高懸的衝動,但也隻是一時衝動。
宴明鏡反握高懸的手,輕聲說道:“我身體恢複的很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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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修寧!你是人嗎!”
一聲哀嚎從馬廄裡傳了出來,伴隨著各種罵罵咧咧。
沈修寧借著月光喂馬,探頭去看躺在乾草堆裡的赫米提。
“醒了?”沈修寧放下手裡的乾草,拍拍手過去,“我還以為你會睡到天亮呢。”
赫米提光著身子到處找衣服,罵道:“你就不是個人!我心疼你怕你疼讓你來,你真往死裡整我啊!誰家好人初夜在馬廄,破乾草紮的我屁股疼,我衣服呢!”
沈修寧拿了赫米提的衣服幫他穿,每一下動作都很溫柔,嘴裡卻沒一句好聽的話。
“你人已經是我的了,該謝謝我,我讓你三十歲之前擺脫了處男之身。”沈修寧還挺得意的。
“我呸!”赫米提一臉嫌棄,“我三十歲怎麼了,男人三十一枝花!給你小子占了便宜好不好。”
沈修寧不乾了,說道:“我占你便宜?你不吃虧好不好,我才十九歲,我也初夜!”
赫米提瞅著沈修寧不說話,心裡莫名有了罪惡感。
對啊,沈修寧才十九歲,如花似玉的年紀被他快三十歲的男人睡了,當真是糟蹋了。
月光下的沈修寧看起來水靈靈的,赫米提覺得他真的像宴卿鳴,但這個話現在已經不敢說了,說一句沈修寧就要當場翻臉。
沈修寧身型比赫米提大一號,摟著他剛剛好。
沈修寧摟著赫米提的肩膀,說道:“先彆說誰占誰的便宜,咱倆的事八成我爹不能同意,但是我會負責的,我發誓。”
赫米提笑道:“不同意能怎麼?就是罵我唄,讓他罵,他開心就行。”
沈修寧忍不住眼裡有了醋意,說道:“怎麼?你是讓我爹罵爽了嗎,你就知道讓他開心。”
“當然了,我那麼喜歡他,他開心我也開心。”赫米提也哄著沈修寧,“好了,跟你爹還吃醋啊?我也喜歡你,行了吧?”
沈修寧翻了個大白眼,嘟噥著:“誰稀罕。”
赫米提拿過衣服穿上,坦白說他還挺喜歡和沈修寧親熱的。
“初夜感覺還好,就是真他媽的疼……”赫米提扶著腰站起身來,“我的腿感覺不會走路了,你扶我一下!”
沈修寧忙扶著赫米提,心中愧疚道:“這麼疼嗎?”
“疼!特彆的疼!”赫米提歎了口氣,“這麼疼的事情,卿鳴是怎麼忍了沈爭堂這麼多年。”
“赫米提!”沈修寧急眼了,“沒完了是吧!你喜歡我爹就找我爹去,真煩人!”
沈修寧甩開赫米提的手,自顧自的去整理戰馬,一邊生悶氣。
赫米提笑嘻嘻看著沈修寧月光下的側臉,笑道:“彆生氣了,後天帶你去看漠北人跳大神兒。”
沈修寧疑惑道:“不是祭祀求雨嗎。”
“是啊。”赫米提點點頭,“但在我看來,就是跳大神兒,沒用的。”
赫米提突然嚴肅起來,又說了一句:“但是你記住我的話,你們兄弟倆離旭爾法遠一點,那小子心術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