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贖卑職忤逆,我站宴小姐那邊。”紀長工憨厚的笑著,把藥碗遞給宴卿鳴,“將軍,請喝藥。”
宴卿鳴嘴裡嘀嘀咕咕,不情不願的接過那碗補藥一飲而儘。
滿口都是苦澀的味道,宴卿鳴抱怨道:“真的好苦啊。”
紀長工收回空碗,忍不住打趣宴卿鳴道:“將軍,自從王爺來過之後,你可比之前隨和多了。”
宴卿鳴不滿道:“怎麼的?我以前不隨和嗎,我可沒尖酸刻薄的天天教訓你們,你少跟那群士兵一起編排我,當我不知道他們說我太凶嗎。”
紀長工擺擺手道:“不是這個意思,之前我覺得將軍是個特彆堅強獨立的人,當年在戰場生下小少爺條件差環境刁鑽,又是經曆了何等痛苦,我都沒覺得你有過一絲的柔弱,可王爺來了之後……將軍嬌羞了很多呢。”
宴卿鳴恨不得把那個碗搶回來丟到紀長工臉上,說道:“說什麼呢!嬌羞這詞兒用我身上合適嗎?信不信我軍法伺候!”
紀長工說道:“這可不犯軍法。”
宴卿鳴嘖了一聲,說道:“嘖!我說犯就犯!”
紀長工雙手一拍,說道:“你看你看,不光嬌羞,還不講理起來了。”
“紀長工我看你真的是欠罰了!”
宴卿鳴也就是嘴上厲害,他心裡清楚紀長工是為他好。
兩人又聊了幾句,紀長工便去軍中忙他的事了。
宴卿鳴看過所有著急的軍務,等到閒下來的時候不由得又思念起沈爭堂和兩個孩子。
想起等下還要去各個營裡走一圈,宴卿鳴就開始頭疼,不定還有什麼鬨心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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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爭堂擔心的一夜一夜睡不著覺,出發第五日,沈爭堂做了一個決定,他要回去陪著宴卿鳴,他已經無法忍受一分一秒的分離。
沈爭堂站在宴秋濃的營帳門外,輕聲開口:“阿姐,休息了嗎?”
帳內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宴秋濃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