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靈見沈爭堂來了,臉上的小模樣瞬時帶上了嬌弱和委屈,哭喪著臉道:“王爺……我好疼……”
沈爭堂直接上前對宴卿鳴發難道:“你乾什麼推他!他要是有什麼不好,你給我做好死的準備!”
宴卿鳴沒見過沈爭堂,隻以為他是個普通大戶人家的紈絝少爺。
見沈爭堂為花靈出頭,哼了一聲道:“哦?你確定你有辦法讓我死?笑話。”
這種挑釁的話成功激怒了易燃易爆的沈爭堂,顧不得花靈,直接迎上了宴卿鳴。
沈爭堂手裡的折扇隻指宴卿鳴,怒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敢這麼跟我說話!”
宴卿鳴悄悄示意杜生平離開,不屑的看了花靈一眼,又看向沈爭堂說道:“我管你是誰,你要是喜歡就帶他離開我的視線,若再來騷擾我,彆怪我不客氣。”
沈爭堂在這花都閣人儘皆知,誰敢不給他麵子,都跑來張望看看是誰敢這般和澤王爺說話。
宴卿鳴懶得浪費時間和沈爭堂爭執,更不想惹來眾人圍觀被人發現他的身份,轉身準備離開。
沈爭堂哪裡是吃虧的人,想要追上宴卿鳴,喊道:“你!你彆走!”
花靈可不想放沈爭堂走,忙撒嬌道:“王爺我好疼……”
宴卿鳴根本不聽沈爭堂廢話,直接離開花都閣。
花靈在旁邊流血,沈爭堂顧不得管宴卿鳴,蹲下身看花靈的傷。
見花靈傷的好厲害,對一旁的人群大喊道:“快叫大夫!”
宴卿鳴逐漸走遠的背影看起來格外的挺拔,清冷的氣質絕非凡人,和這燈紅酒綠的花都閣顯得格格不入。
沈爭堂哼了一聲,摟著懷裡嬌弱似水不住顫抖的花靈狠狠地自言自語道:“混蛋給我等著!”
*
傅嬤嬤每天都忙忙叨叨的替宴卿鳴準備成婚的事情,這已不複往昔熱鬨的侯府被她打掃的乾乾淨淨,掛上了大紅的綢緞,讓這冷清的大宅添了不少喜氣。
傅嬤嬤獻寶似的
舉起剛做好的大紅燈籠,笑道:“少爺,你看看我糊的這紅紙燈籠,是不是不比福慶齋的喜燈籠差多少,我人老了,但這手藝還是很不錯的對吧。”
以前的鎮遠侯府風光無兩,家裡大事小情用的每一盞燈籠都是那京中最有名的福慶齋老師傅親手做的,現在風光不在,福慶齋的燈籠更是一盞都買不起了。
雖然家道中落,可宴卿鳴成親的大事,傅嬤嬤不想留遺憾,便自己做了這一盞盞的大紅喜燈籠,自己看著滿意的不得了。
描了金邊的大紅燈籠擺了一院子,宴卿鳴喝了口熱茶,看著傅嬤嬤開心的像個少女,不由得心情也好了些。
宴卿鳴倒了杯茶,推到傅嬤嬤麵前,說道:“昨天還說眼睛看不清,今天又大晚上不睡做燈籠。”
傅嬤嬤轉頭看著宴卿鳴道:“這是你成親用的,我就是做瞎了也值得!”
收斂起笑容,傅嬤嬤突然歎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