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是還不明白異能力是什麼樣的存在嗎?
畢竟不知者無畏。
還是另外有什麼打算。
密密麻麻的細雨落在傘上,清脆的聲音縈繞在耳畔,不知為何望月海鬥的心突然靜了下來。
熾熱的溫度通過手心一路向上蔓延,到達心臟。
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充斥著整顆心臟。
兩個人就同撐一把傘在樹林裡漫無目標地走著。
降穀零察覺到身側人的情緒,“海鬥願意回家以後和我好好聊聊了?”
望月海鬥扭過頭去,盯著地上的水坑,“哪有不願意聊,隻是,隻是……”
降穀零坦然地接下下半句話,“嗯,隻是很在乎所以害怕。”
望月海鬥就算反駁也沒有將頭轉回來,“才不是,我可是海鬥大人,怎麼會害怕。”
降穀零輕笑,“我們家海鬥大人最厲害了,全世界最厲害。”
“也沒有。”望月海鬥低頭踩著水坑,無論怎麼玩就是不看降穀零。
降穀零止住步伐,將傘柄遞過去,“海鬥拿一下傘。”
望月海鬥這才抬起頭,“發現了什麼嗎?”
降穀零手伸在口袋裡麵,摸索著什麼,“沒有什麼,張嘴。”
望月海鬥雖然不解,但還是配合著張開了嘴。
隨後草莓味充斥著口腔。
降穀零搓了搓手指,解釋道,“因為是背著Hiro拿的,隻有這個味道了,海鬥就將就一下吧。”
望月海鬥含著棒棒糖,重新將目光落到降穀零臉上,那雙紫灰色的眼睛還是那麼的溫柔。
算了,半途逃避也還是很丟臉,待到最後的審判就待吧。
實在不行再吃個斷頭飯,嗯,總得再吃一份焦糖蛋糕。
“嘛,味道還不錯。”望月海鬥輕笑,“回去以後可以有甜點嗎?”
降穀零重新接回傘柄,“完全沒問題。”
望月海鬥又恢複了之前活潑的樣子,“話說Hiro發現我們倆轉頭又不見了,會不會生氣。”
降穀零沉默了片刻,等望月海鬥眼神變得驚慌地時候,才慢悠悠解釋,“吃完糖回去就沒事,出來的事情和Hiro說了。”
望月海鬥意識到自己被耍了,瞪圓了眼睛,一隻手拽著降穀零的衣領,“好啊,零醬現在都是心眼子,一點都不像之前了。”
降穀零眨了眨眼,唇角帶著一抹笑容,“海鬥才應該反省自己,畢竟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望月海鬥一臉地不可置信,“喂喂喂,零醬你怎麼回事,居然妄圖給我甩鍋。”
降穀零學著望月海鬥以前地樣子歪了歪頭,滿眼地無辜,“誒,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
貓貓震驚,貓貓炸毛,“完了完了,零醬瘋了,景光回頭得揍我吧。”
降穀零輕咳了一聲,恢複正經,“差彆有這麼大嗎?”
望月海鬥重重地點了點頭,“有,非常大。”
降穀零解釋著,當然眼底藏著一抹笑意,“隻是平常海鬥這招很好用,所以想試試,不合適的話就沒有下次了。”
“嗯。”望月海鬥糾結地盯著降穀零看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