阪口安吾看了一眼鬨騰的太宰治,同情地看著織田作之助,“織田你也不容易。”
“太宰隻是比較活潑。”織田作之助絲毫不受影響。
阪口安吾頓了頓,未來同僚好像眼神不太好。
諸伏景光攬住望月海鬥,眼神從其頭頂與降穀零對上,“海鬥藏了什麼,這麼怕被我們知道。”
Zero?
降穀零輕輕搖了搖頭,也隨手攬住望月海鬥,聲音故作輕鬆,“是啊,海鬥長大了都有自己的秘密了,我們再也不是親密無間的幼馴染了,也不知道會不會哪一天就偷偷和彆人跑了。”
什麼?偷跑計劃被發現了?!
望月海鬥故作鎮定鼓起臉頰抱怨,“啊喂,不要隨隨便便汙蔑我誒。”
降穀零磨了磨牙,揪住望月海鬥的耳垂,咬牙切齒地說道,“至於是不是汙蔑等回家我們再聊。”
望月海鬥瞳孔一震,太宰治!你到底塞了什麼進去!
回頭就跑,嗯,直接跑。
降穀零看出了望月海鬥的心思,“海鬥要是半路跑的話,彆怪我不客氣。”
望月海鬥弱小無辜且討好地笑了笑,“零醬彆瞎說,我多聽話。”
太宰治微眯起眼睛,愉悅地笑了笑。
一點點扔線索哪有意思,鈍刀子對望月海鬥可沒有用,當然要在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的時候果斷出擊。
降穀零冷哼了一聲,“我可不信,海鬥每次說這種話的時候,必定會鬨出事情來。”
“沒想到海鬥還有這種計劃啊,是我和Zero哪一點不合乎心意了嗎?還是因為認識太久了所以喜新厭舊,那可真是讓人傷心啊。”諸伏景光垂下眼眸,一臉心痛的模樣,“終究是長大了,幼馴染也不在乎了。”
望月海鬥試圖為自己辯解,就是聲音越來越小而已,“隻是計劃,計劃而已,又不是事實,再說了零醬以前也計劃過離家出走什麼的。”
“我那不是被母親和阿姨逼著一直換衣服才想的嗎?”降穀零垂下眼眸,紫灰色的眼眸裡麵都是濃重的悲傷,“即使這樣,當初我的離家出走計劃裡麵也是有海鬥的,海鬥呢?完全沒有提及到我和Hiro,計劃裡麵甚至有太宰和芥川他們。”
?治和芥川?不對勁。
被坑了!
望月海鬥惡狠狠瞪了一眼太宰治,就說這個計劃怎麼也不會在這裡被發現的。
混蛋太宰治!等哄好人再收拾他。
望月海鬥連忙解釋,“怎麼會,一定會帶著零醬和景光的,是把太宰治他們扔下才對,這份計劃是汙蔑,妥妥的汙蔑。”
“偷跑計劃是真的吧。”
“可能是?”
“反正海鬥偷跑的時候一定不會帶我們對吧。”
“這不一定,嗯不一定。”
“沒有肯定就是百分之八十,怎麼會是汙蔑。”
"我覺得還能解釋一下。"
“說吧,我們聽著。”
“這個……,那個……”
看著被兩個人一步步逼近角落,弱小無助的望月海鬥。
太宰治身體一顫一顫地,差點忍不住笑意,抬手將眼角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