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穀零連連搖頭,“我絕對現在房子的外形就很不錯,沒有必要整修了。至於住這樣的房子,海鬥自己去住我是沒有問題的。”
“就要焦糖蛋糕!”
“我不住,堅決不住。”
諸伏景光嫌棄地看著幼稚地兩個人,“你們倆回自己房間鬨騰去。”
望月海鬥拽住諸伏景光右側的衣角,“景光你說焦糖蛋糕的房子是不是很棒。”
“Hiro我不要去住。”降穀零拽住諸伏景光左側的衣角。
諸伏景光皺起眉頭,抬手給了兩個人一人一下,“好了,對現在的住處還不滿嗎?”
兩隻鵪鶉縮在一起,頭搖的像撥浪鼓,“沒有。”
諸伏景光:“所以你們現在應該?”
兩個人異口同聲,“回房間睡覺。”
“回去吧。”
諸伏景光話音剛落,望月海鬥拽著降穀零人直接消失在原地。
回到房間關上門以後,兩個人才陡然放鬆下來。
“景光還是這麼恐怖。”
望月海鬥剛想往床上趴去,就被降穀零拽住衣領。
四肢一起掙紮了一下,發現掙脫不開,擺爛式地放鬆四肢的力道,軟綿綿地被降穀零提著。
降穀零提著人就直接扔進浴室,“先去洗澡,海鬥你身上這些灰直接可以讓今晚沒有地方睡覺。”
“這又不能怪我,該死的豆腐渣工程。”
望月海鬥洗了洗鼻子,看了眼鏡子裡麵即使被擦拭過依舊沒有乾淨到哪裡的自己。
嗯,還是多洗一會吧,好臟。
外麵降穀零換了一身衣服,剛才的衣服被海鬥弄地一身灰。
帶著一身水汽的望月海鬥,擦拭著頭發從浴室裡走出來。
“我突然想起回去以後好像是正選選拔賽誒。”
降穀零將望月海鬥按在椅子上,拿起吹風機,“就在海鬥逃訓的時候比賽名單也出來了。”
溫熱的風從吹風口出來,手指輕柔地在發絲中穿梭,讓人忍不住犯困。
望月海鬥打了個哈欠,眼角溢出淚花,“我那組有誰啊。”
降穀零的聲音透過風聲傳入耳朵,“需要注意的是正選的草凪貴範前輩以及真田。”
“草凪貴範前輩啊,不想和力量型選手打比賽。”望月海鬥合理懷疑這個安排是有人想教訓自己,“至於真田,這種認真的人好難對付哦,我還是更喜歡和那些都是心眼子的人互坑。”
降穀零想到現在的同桌,這兩個人鬥受傷的怎麼一直是自己,“幸村倒是一直在構思怎麼讓海鬥心甘情願進行訓練。”
“心甘情願地訓練怎麼可能。”
望月海鬥才沒有興趣和彆人玩自己根本不會去做的事情。
“不過真田似乎是我們這一群人裡最單純的那個,海鬥還是稍微少坑一點他吧。”
真甜玄一郎看著看嚴肅,實則非常好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