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見仁王。”
等仁王雅治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處。
諸伏景光無奈地看向隔壁班門口,“海鬥人都走了。”
望月海鬥拎著包走了出來,“嘿,我就知道景光不會拆穿我。”
諸伏景光並肩和望月海鬥一起往樓下走,“丸井他們一會就能反應過來,今天還是去網球部一趟吧,不然Zero會完蛋的吧。”
望月海鬥撇了撇嘴,“零醬他可以的,我才不要去呢,比賽什麼的很無趣誒,訓練也是。”
諸伏景光:“但是海鬥平常也不是有訓練嗎?雖然口頭說著不想動,但是每一樣都沒停止過。”
望月海鬥頓了頓,“這怎麼能一樣,反正就是不想去嘛。”
諸伏景光將話題引開,“中也應該很快就能來學校了,芥川和中島進度也加快了不少。”
望月海鬥想起太宰治兩三句話就能引得幾個人奮發學習,該說不虧都是宰廚嗎,“畢竟治來了。”
諸伏景光如此肯定地說道,“太宰應該也會和海鬥一起逃訓。”
望月海鬥歪了歪頭,“不好嘛。”
“沒什麼不好的,海鬥玩的高興就可以。”諸伏景光停住腳步,轉頭看向望月海鬥,藍灰色裡蕩起波瀾,“畢竟我和Zero隻需要海鬥平平安安就好,這是最大的願望,也是唯一的願望。”
望月海鬥手指不自覺往回縮,似有些抱怨地說道,“怎麼都這樣啊。”
諸伏景光眉眼彎起,語氣認真,“因為海鬥是我們很重要的家人。”
“知道了,我先去找治了,我們今天約好了。”
望月海鬥點了點頭,隨後撒腿就跑了。
“害羞了呢。”
諸伏景光輕笑,即使在黑發的掩飾下望月海鬥那耳朵的紅色太明顯了。
望月海鬥神色慌張地跑到樹下的太宰治身側,直接坐到地上,“簡直太可怕了治。居然說我是很重要的家人。”
太宰治倒吸了一口涼氣,“那確實很可怕,感覺突然沒有了自由一樣,家人這個詞就是個枷鎖。”
“是枷鎖,還是個超級大的枷鎖。”
望月海鬥躺在草地上,迷茫地盯著樹葉。
太宰治垂眸盯著望月海鬥,“你不承認就不是家人,不需要的時候直接扔掉就行,飼養員你又不缺這一個兩個的。”
“扔掉什麼的……不想。”
如果沒有的話,好像會難受,為什麼呢。
望月海鬥眼皮一顫,垂下眼眸。
“想這麼多做什麼,來和我一起做脖頸運動吧,這次我可是特意挑了這個偏僻的地方,一定沒有人打擾。”
太宰治從口袋裡掏出繩子。
望月海鬥站起來,手摸在樹乾上,“才不要,做完脖頸運動我的甜點會全部被沒收的。”
“那就幫我係一下。”太宰治將繩索遞給望月海鬥。
“行吧,正好我順便在上麵睡一覺。”
望月海鬥接過繩索,三下兩下爬上樹,熟練地將繩索係好。
太宰治試了試繩索的堅固程度,隨後滿意地掛上去。
望月海鬥打了個哈欠,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了下來。
“真的太可惡了,海鬥他跑去哪裡了。”
丸井文太環胸站在網球部門口,一臉鬱氣。
仁王雅治看向唯一可能之情的降穀零,“降穀,海鬥他人呢?”
降穀零環視了一圈網球部,確信的說道,“海鬥沒有來找我,可能和太宰在學校哪一個地方玩了。”
丸井文太直勾勾盯著降穀零像在看唯一的救命稻草,“降穀帶我們去找他唄,我真的太想親手逮住他了。”
降穀零遲疑地說道,“可是訓練要開始了,現在去不太好吧,畢竟就算知道海鬥在哪裡,你們也逮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