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海鬥瞬間焉不拉幾的趴下去,“不去就不去。”
“你和這個世界的海鬥認識嗎?”諸伏景光側頭看向安室透。
安室透搖了搖頭,“並不認識,一直以來都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降穀零皺了皺眉,“有時間的話,還是找一下這個世界的海鬥吧,沒有人管著,海鬥很容易參與一些危險的事情。”
“沒必要浪費時間,這個世界不會有海鬥的。”太宰治瞥了一眼望月海鬥,隨後繼續說道,“所有的平行世界裡麵隻有我們的世界,望月海鬥出現且成功活了下來。”
望月海鬥歪頭眨了眨眼,“所以要珍惜海鬥大人我哦,我可是獨一無二的。”
降穀零瞳孔一震,剛想開口說什麼。
太宰治慢悠悠地挖了一勺望月海鬥的蛋糕,“沒有太宰治和降穀零共存的世界就不會有望月海鬥,但不是所有的太宰治都願意把一隻麻煩的貓撿回去。”
望月海鬥果斷扒拉住降穀零麵前的蛋糕,“明明是治先向我伸出手的,怎麼能夠覺得我麻煩。”
太宰治嘴角輕輕勾起,沒有反駁。
撿回來的不隻是同類,還是繩索。
尚且年幼的津島修治看著躺在自己腳邊的望月海鬥陷入沉默,“望月你這是騙子吧。”
當時在樹下是錯覺吧,明明這麼鬨騰還不講理,幸好撿回來的是貓不是狗,不然會更後悔的。
“我哪裡是騙子了。”望月海鬥抓住津島修治的腳腕,“明明是津島你先打斷我的自殺。”
津島修治嫌棄地試圖掙脫開,“你可以不理我的。”
望月海鬥翻了個身將津島修治兩隻腳腕都抓住,“我還沒有蠢到有抑製器不用的地步。”
手下用力,津島修治直接坐倒到地上。
津島修治倒吸了一口涼氣,“我想把你扔掉,簡直虧大了。”
望月海鬥眨了眨眼,“我會自己回來,所以彆想了。”
津島修治低頭與望月海鬥琥珀色的眼眸對上,鳶眸裡麵充滿了不解與迷茫,“明明活著並沒有意義,為什麼要放棄自殺呢。”
“因為津島你當時在邀請我,是生是死對我都沒有意義,不如順應一下,說不定會發生什麼有趣的事情。”望月海鬥理所當然說道,“更因為那些表裡不一的大人們太吵了,惡心巴拉的,讓我想殺掉他們。”
望月海鬥嗤笑,“特彆是他們被我說出所謂的秘密以後直接就惱羞成怒,敢做為什麼不敢承認。”
津島修治歪了歪頭,“那為什麼不動手,那些孩子們不是也在針對你嗎?所謂讓人隱藏不住秘密的惡魔。”
“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以我現在的身手成功率很低,所以我選擇自殺,隻要能遠離他們就行。”望月海鬥看了一眼自己柔軟無力的胳膊,“雖然不理解為什麼要活著,但是如果我現在死掉,我那對不靠譜的父母和其他親人都會傷心的,所以我不介意在可以忍受的範圍內勉為其難活著,特彆是可以有了寧靜以後。”
“至於其他人的看法和我有什麼關係,恐懼是正常的,畢竟不會有人願意把所有秘密都讓人知道。他們越恐懼我,越是在我麵前藏不住心聲,我可以當做聽不見,但是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高橋那幾家是你送進去的。”
“這是最方便的報複方式,當然不止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