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目的地,諸伏景光推開門帶著兩個人往屋內走去。
“你們準備在這裡待幾天。”
“不確定~”
“得看海鬥。”
諸伏景光無奈地看著兩個幼馴染,“Zero你不要一直縱容海鬥,他就是這樣才會越來越無法無天的。”
“我覺得還在正常範圍內。”
降穀零試圖為自己解釋,這些都是小事情順著可以讓海鬥心情變得愉悅為什麼不可以呢。
諸伏景光看著已經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的望月海鬥聳了聳肩,“你說是就是吧,反正Zero最後得你自己收尾。”
望月海鬥理直氣壯地說著,“我才不會讓零醬為難呢,像我這樣貼心的人很少了。”
諸伏景光沉默,選擇讓他們倆自己去鬨吧,反正死不了,頂多雞飛狗跳。
看著諸伏景光果斷離開的身影,望月海鬥歪了歪頭,“是嫌棄我們了吧。”
降穀零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啊,Hiro沒有直接打我們已經是好脾氣了。”
“怎麼感覺稍微有些不爽呢。”望月海鬥摸了摸下巴。
降穀零捂住望月海鬥的嘴,“彆想了,得罪Hiro的話我們會直接被趕出去的,海鬥你也不想待會直接睡大街吧。”
望月海鬥抗議地揮了揮手。
降穀零視而不見,將話題移開,“要提前幾天去神奈川布置房子嗎?東西什麼的都需要買,順便再買些食材吧。”
望月海鬥點了點頭,用眼神示意著降穀零移開手。
“既然這樣的話,我們早點睡吧,不然明天可沒有精力去玩。”
降穀零自顧自地說著,然後果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望月海鬥裹在了被褥裡麵。
望月海鬥從被褥裡麵伸出手試圖掙紮,“我還沒洗澡,讓我出去。”
降穀零堅定地將望月海鬥的手塞回了被褥裡麵,“如果海鬥你能安分地去洗漱而不是試圖去夜襲Hiro的話,我當然可以放開你。”
望月海鬥心虛地停住掙紮的動作,自覺地收起手,混熟悉了就是不好玩,沒有一點神秘感了,“我會聽話的,畢竟已經心知肚明的事情再去做就太無趣了。”
“那去吧。”降穀零鬆開了對於望月海鬥的製裁,對著浴室揚了揚下巴。
望月海鬥哼了一聲,抱著睡衣氣勢洶洶進了浴室。
諸伏景光打著哈欠推開了門,“對了Zero明天有夏日祭。”
降穀零點了點頭,“明天我會看好海鬥的。”
“好,我先去睡了,你們彆鬨的太晚。”
看著諸伏景光又果斷離開的身影,降穀零無奈地搖了搖頭,看來上次海鬥在長野走丟的陰影還沒過去。
論帶人出去轉頭就丟,找回來一晃神人又不見了的心理陰影。
"我剛剛好像聽見了景光的聲音。"
望月海鬥從浴室內探出頭來,四處張望了一下。
“他剛剛來告訴我們明天有夏日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