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目前還在我可以接受的範圍,反正治你要做好我隨時過去投奔的準備。」
「噫,我才不要和海鬥你黏糊糊地待在一起。」
「哇,我們這麼多年的情誼呢,我親愛的幼馴染。」
「有嗎?話說你說話越來越黏糊了。」
「是嗎?反正我不改。」
太宰治看到了熟悉的紅色感歎號,“倒是記仇。”
手插在大衣裡麵,哼著不成調的衣服往戰鬥中心走去,完全無視掉空中的子彈,鳶色的眼瞳裡麵帶著淺淺的愉悅。
望月海鬥的異能覺醒在一個不算好的時機,剛被不靠譜的父母寄養在彆人家。
尚且不知道隱藏自己的孩童自然受到了其他人的排擠,卻因為身份的原因,隻是孤立他。
津島修治就是這時候在森林裡麵遇見望月海鬥的。
對視的那一瞬間,津島修治隻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這是同類。
尚且年幼黑泥不怎麼嚴重的津島修治果斷將這隻懵懂的幼貓帶到了自己的地盤。
當時因為異能一直被吵的頭疼的望月海鬥在感受到寧靜以後,毅然決然投入津島修治的懷抱。
如果是現在的太宰治遇見望月海鬥,毫無疑問會直接無視掉,或者養出另一個令人畏懼的黑手黨。
但是津島修治遇見了望月海鬥。
隻能說命運就是這麼奇妙。
——
望月海鬥坐在觀眾席上麵眼睛目不轉睛看著場內,“哇哦。”
降穀零仔細評估了一下雙方的數據,得出結論,“這場比賽選的不錯。”
望月海鬥撐著下巴,打量著平等院鳳凰,“之後的隊長應該就是那位平等院前輩了,待會我們要不要偷偷跟上去,進化的地點啊,真讓人好奇,一聽就帶有神秘色彩,說不定可以遇見什麼掃地僧。”
降穀零:“暫時還是不要,不出意外就是在某座山上,去哪裡我可不能保證有蛋糕。”
望月海鬥果斷將這個提議拋之腦後,“那還是算了吧,沒有蛋糕的地點再有趣也不值當去。”
“兩位稍微透露一點點內幕吧。”種島修二突然冒出了,攬住兩個人的脖子。
“應該還有一個失敗者去的地方,畢竟這裡又沒有富足到可以不要一半的選手,以失敗的落差感來進行督促嗎,是個有意思的訓練。”
望月海鬥還是經常聽見父親看著資料然後碎碎念念,想要有潛力的網球選手什麼的,一看就極其缺少人。
“這樣啊。”種島修二坐到望月海鬥身側,“你覺得他們誰會贏。”
望月海鬥看了一眼名牌,十分肯定地說道:“鬼前輩。”
“這裡還真是臥虎藏龍。”
望月海鬥熟練且自覺地從降穀零口袋裡麵翻出棒棒糖,“那樣才有趣吧,要是一個訓練營看過去都是熟人該多讓人失望。”
降穀零甚至還將口袋更向望月海鬥打開了些,為了海鬥有健康的牙齒,每天降穀零放在口袋裡麵的糖都是經過計算後得到的數量,一點都不會多。
種島修二:“哈哈哈,確實如此。”
望月海鬥咬著糖含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