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的路上皇後已經了解了大致情況。知道兩人已經不中用了,便甩開了她的手,厲聲嗬斥,“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謀害皇上,簡直是作死!”
柔美人見皇後不願救自己,索性大喊道“既然皇後娘娘不仁,就不要怪我們不義了!太後娘娘,臣妾都是被皇後娘娘指使的,慎恤膠也是皇後給臣妾的。”
柔美人知道自己活不了了,但皇後她也彆想獨善其身。
皇後立刻跪下為自己辯解“太後,柔美人想讓臣妾救她,臣妾恨她害皇上不願救她,她就胡亂攀咬臣妾,臣妾冤枉啊!”
太後意味深長地看了眼皇後,然後問柔美人“你可有實證證明是皇後指使的你?”
周若瑾畢竟是皇後,即便她貴為太後,也不能在沒有實證的情況下隨便聽信一個一有罪之人的話。畢竟這個人為了活命,極有可能隨便攀汙。
柔美人這才意識到皇後的心機有多深,她從沒留下任何證據讓自己有機會攀扯上她。
她早就給自己留了後路,反而把自己的路給堵死了。
柔美人絕望地閉上了眼搖了搖頭,隨後便被人拉走了。
太醫院所有太醫都聚在乾清宮,他們個個都很緊張,如果皇上醒不過來,太醫院的所有人恐怕都要遭殃。
妃嬪們也都在乾清宮外等著侍疾。
太皇太後聽說這個消息後氣急攻心也病倒了。
一時間整個皇宮都沉浸在一股肅穆的氛圍中。
太後整日整夜守在沈承頤床前,便顧不上周如芸的事兒了,文昭儀見太後整日以淚洗麵也不太好再因為周如芸的事煩擾她了。
皇上是在三天後才醒過來的。得知太後已經將兩位美人淩遲處死,他竟也沒有很大的反應,對那兩人的癡迷就好像是做了個荒淫的幻夢一般,過去了也就過去了。
至於夢中人夢醒之後也就記不清了。
得知那倆人竟是用迷情藥害的自己差點丟了命,沈承頤更是恨得牙癢癢,恨不得再把兩人挖出來鞭屍。
皇上醒來後,想起自己因為那兩個女人將周如芸禁閉在永壽宮的事,有些赧然。
他不顧太醫的阻攔,硬是坐了輦轎親自去了永壽宮解了周如芸的禁閉。
他以為周如芸會一如既往地體諒他一不小心著了狐媚子的道,還順帶著委屈了她。
沒想到,他不顧身子還虧虛的幾乎站不住第一時間來找她,她竟給他冷臉看。
她竟然給他冷臉!
“你這是在生朕的氣?”沈承頤從未被女人冷落過,語氣也冷了下來。
周如芸畢恭畢敬行了個禮道“臣妾不敢,臣妾隻是覺得既然皇上認為臣妾做錯了,那臣妾就是錯了,皇上讓臣妾禁足思過,臣妾還未想到錯在哪裡,這更是錯上加錯,如此便更不能輕易解了臣妾的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