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她脫了個乾淨,見她動作實在緩慢,沈承頤索性不等她了,直接自己脫了,然後一把打橫抱起她,兩人一起泡進了足以容納兩人的浴桶。
這個浴桶雖大,但沈承頤身量高,兩個人在浴桶中還是有些擁擠的,幾乎是緊緊貼著對方的,周如芸一動不敢動,哆哆嗦嗦的像個任人欺淩的小兔子。
她越是這樣,沈承頤越是覺得想要一親芳澤,將她圈在懷中,沈承頤假模假樣地替她清洗起來,洗著洗著,就再也忍不下去了,將周如芸翻轉過去....
第二天周如芸醒來的時候,隻覺得渾身就像被車碾過一般,特彆是下半身,她稍微動一下便疼的她隻皺眉。
想到昨晚王爺一次又一次的折騰,她的腿就直發抖,他不是病了那麼長時間嗎,怎麼還有這樣的力氣折磨她,一折磨就從戌時折騰到寅時,直到天都快亮了,才放過她。
望著自己一身的紅痕,周如芸欲哭無淚,真的有一種被人吃乾抹淨的感覺,還說他不會吃人,明明是個吃人還不吐骨頭的主兒。
好在他還有幸存的理智,並未在她顯眼的地方留下紅痕,要不她如何向人解釋一個昏迷的人還能如此這般折騰。
門口已經是第三遍傳來采香的喚門聲“主子,您起了嗎?奴婢伺候您洗漱吧。”
周如芸拖著沉重的身子,費力穿好衣衫,沈承頤大手覆上她的小腹,說道“本王聽說女人懷上孩子,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芸兒,今晚...”
周如芸嚇的渾身一抖,趕緊下床,“王爺,您躺好,采香還等在外麵呢,婢妾要開門了。”
“主子香看到一屋子的狼藉,震驚的嘴都合不上了。
她不敢置信的看了看周如芸,見她一副在看我就去死的模樣,采香連忙低下頭,說道“奴婢這就去收拾,決不能讓王妃知道您,您這般驍勇,要不然以後王爺真的醒了,王妃肯定不會再讓您侍寢的。”
周如芸被她一句驍勇羞的無地之容,明明那個驍勇的人不是她,而是那個躺在床上裝睡的人。
她恨恨地朝床上的人剜了一眼。
采香是個伶俐的,沒多大功夫就將屋子收拾妥了。
幸虧她收拾的快,她剛收拾完,周若瑾便到了。
周若瑾這次隻帶了秦嬤嬤一個人,等坐定上了茶,她抿了一口,說道“我讓母親托人幫你找了個方子,可助你懷上男胎。”
秦嬤嬤從拎著的小食盒中取出一碗黑濃的湯藥來,周若瑾又說道“往後我會日日命秦嬤嬤給你送來,你可不能辜負我的苦心啊。”
周如芸知道周若瑾還留了一手,之所以不把方子直接給她,而是煎好了藥端給她看著她喝,一是為了監督她,二也是不想把方子給她,以防日後王爺醒了她用這個方子爭寵。
周如芸接過藥碗,一飲而儘。
周若瑾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又讓秦嬤嬤遞給周如芸一個小瓷瓶。
“這瓷瓶裡的藥可助你行事,隻要將這個藥水塗抹上去,隻要不是斷氣了的男子若瑾沒有說下去,她知道周如芸聽得懂。
“你不要拖延,儘快行事,不要讓我失望。”頓了一下又威脅到“周氏族親聽說了柳姨娘出身青樓,覺得有辱周家門楣,要父親將她趕出去呢,隻是不知道柳姨娘被趕出了府,還能去哪裡,左不過還是那些痷臢之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