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嗚嗚——”
你被他哭得頭皮發麻,蹲到旁邊玩cos的reborn旁邊問他,這家夥這麼冷靜,指定不是什麼大事:“reborn,他到底怎麼了?”
“阿綱得了骷髏病,身上會出現骷髏模樣的印記,印記能夠不斷說出宿體一生經曆過的糗事,死了也會繼續,還有五分鐘他就要死了。”
reborn一直拿著本小本子在寫寫畫畫,你隻看了一眼,就明白他這是把所有澤田綱吉的糗事記錄下來了。
好可怕,真的是殺人誅心!跟把聊天記錄和網頁曆史記錄公布出來有什麼區彆?
“下輩子注意點。”你乾巴巴地安慰道。
“你好過分啊——嗚嗚嗚嗚嗚——我就要死了你一點都不難過嗎?嗚嗚嗚,夏馬爾為什麼不給我治病,我為什麼是男的……”
他大概已經是神誌不清了,說話都顛三倒四的,不過你還是聽到了一個重要的信息:“等等,這不是絕症,能治?!反正你都要死了,讓我試試?”
澤田綱吉的哭聲戛然而止:“誒?”
“很快的,你等我拿個東西……”
你把書包放在地上,從裡麵掏出了一個新買的尤克裡裡。
“這東西怎麼看都塞不進去啊!”澤田綱吉看著明顯比書包大很多的樂器被拿出來,他平時偷偷塞一個遊戲機都費力。
病人活蹦亂跳的,你非常欣慰:“很有精神嘛!這時候還能吐槽?堅持住,跳一支舞就好了。”
澤田綱吉心頭升起不妙的感覺,然後就看見你做了一個摘下禮貌鞠躬的假動作,非常有愉悅地說:“一首《塔蘭台拉舞曲》送給你。”
相比吉他來說,更為清亮的音色從尤克裡裡的音孔流出,歡快音符縈繞著他,似乎凝結成了看不見的絲線,牽扯著他的手腳。
踢腿、擺手、旋轉、跳躍。
澤田綱吉怎麼也想不到,自己走路都能左腳絆右腳的靈敏度,還能夠做出這麼些高難度的動作。
雖然大庭廣眾下跳舞,reborn還舉著相機拍照,讓他羞憤至極。但澤田綱吉發現,自己手上的骷髏頭印記,真的在慢慢變淡!於是他跳得更加賣力了。
音樂忽然在最高點停下,澤田綱吉失去控製摔了個狗吃屎:“治療好了?”
“太難為情了,把塑料袋看成人,還特地跑上去打招呼。”
你不好意思地說:“我剛學三天,就學了這麼多,要不……把前麵的再來一遍?”
澤田綱吉看著已經隻剩一絲光亮的夕陽,露出一個絕望的笑:“……不用了,來不及了吧。我其實對你……”
reborn對著拐角喊了一聲:“夏馬爾。”
追著漂亮妹妹溜了一天,一個都沒搭訕到,夏馬爾頹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