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寺沒有動,獄寺隼人在哪裡呢?哦,在地上躺著,旁邊還坐著不知道是照顧他還是加害他的碧安琪。
澤田綱吉隻能硬著頭皮和山本武一起,替他去把夏馬爾抬回來。看到夏馬爾腫的老高的臉,和吐了一胸口的血。澤田綱吉驚恐地想,原來平時reborn對他已經算手下留情了。
“嘖嘖,碧安琪的毒還真是長進了不少。要不是我,還真不好治。”夏馬爾頂著豬頭露出一個自信又風流的笑容。
事實確實和他說的一樣,夏馬爾以前作為獄寺家的家庭醫生,碧安琪從小到大毒過的不該毒的人,都是他救下來的,所以最了解碧安琪有毒料理的人肯定是他。
可夏馬爾用這張腫起的臉做那種表情,實在有些惡心而沒有說服力。
一隻用作治療的蚊子顫顫巍巍地飛起來,準備在少女手上咬一口,卻在空氣中突然從3D變成2D,悄無聲息地落下來。
夏馬爾:???
他喝醉酒眼花了?蚊子怎麼自己死了呢?
於是他又放出一隻,在靠近少女時仍舊從空氣中掉下來了。他不敢放了,解毒的蚊子他就帶了這麼幾隻,再放就沒救了。
“伊魯索,你知道為什麼。”reborn的眼神像利劍一樣刺向旁邊看熱鬨的伊魯索。
伊魯索汗毛直立,舉手投降:“……又不是我做的,是她自己打死的蚊子。”
澤田綱吉不理解:“怎麼會呢?她還睡著,剛才明明沒有動。”
“原來你們不知道她是替身使者。”伊魯索摸著自己精心編出來的小辮子,“我說怎麼彭格列突然改了路線,準備和替身使者打交道了,早說你們有這個打算,我們小隊可以跳槽啊。”
“幫她解毒,你們的事我會告訴九代目。”
reborn的承諾可不是誰都能拿到的,伊魯索樂顛顛地把怎麼做告訴他們:“替身由替身使者意誌控製,她昏睡過去,但替身仍然清醒且自由活動,是因為替身能力太過於強大。”
“可是替身我們看不見怎麼對付?”澤田綱吉覺得很恍惚,他怎麼看都看不到替身在哪裡,總覺得像聽鬼故事。
“彆說你們該怎麼下手,就算可以把替身打殘了,那些傷害都會作用在本體上,你們舍得嗎?”伊魯索幸災樂禍地笑著。
reborn不耐地看著他:“不要說廢話,伊魯索。”
“嘖,很簡單,我的鏡中世界隻有我認可的人才能進入,替身也不例外,把這位小小姐和夏馬爾帶去鏡中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