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回來,所謂的結局,又該是以什麼時間點為結算的呢?以她完本時候的時間嗎?那不是鐵定完蛋?
她要什麼時候才能回到家裡的床上舒舒服服地踏實睡一覺,醒了再美美地吃一頓火鍋呢?
這個世界雖然也有火鍋,但不知道是食材還是調料的問題,吃起來總覺得不如自己的世界那樣正宗。
腦內遊走了一遍豐富的火鍋食材,苗稚流著口水,昏昏沉沉睡著了。
她是在床上醒來的,蓋著被子,枕頭邊還放著一條標簽都沒剪掉的運動褲。苗稚摸了摸自己的腿,滑溜溜的尾巴沒有了,變回了腿。
穿上有人準備好的褲子,苗稚伸了個懶腰,推門走出臥室。
客廳的雙人沙發上,廉芥睡得四仰八叉,肖塗在角落的巨大電腦桌前端坐,看上去像是在辦公。屋子裡飄散著咖啡的醇香,苗稚吸了兩鼻子,感覺自己餓了,打了個嗝。
肖塗從忙碌的工作裡抽時間抬眼看她:“方晴藝已經醒了,吃的在餐桌上,餓了就去吃吧。”
苗稚沒客氣,幾步路走得比平時快了一些。
因為一直都是一個人住,廉芥家裡的餐桌不大,一米見方的正方形,一麵靠牆,兩側各擺了一把椅子。方晴藝正坐在其中一張椅子上緩慢地喝著一杯豆漿。
桌子上的早餐是外賣包裝,包子油條豆漿餡餅,傳統的中式早餐。
苗稚掰開筷子夾起一個包子,包子下肚,她多看了方晴藝幾眼,看她狀態還是不好,以為她是在為昨天晚上他們沒能守住毒素的事鬱悶,苗稚斟酌了一下,開口勸她:“晴藝姐,你彆擔心,那東西,我們還能搶回來的。”
誰知方晴藝目光渙散,用了好久才在苗稚身上聚焦,卻還是一句話都沒說。那模樣,就好像根本沒聽懂她說什麼。
苗稚心裡咯噔一下,什麼情況,該不會打擊太大人傻了?
她又伸出一隻手在方晴藝眼前晃了晃,對方的反應還是很慢,或者說,沒有什麼反應。
這時肖塗也忙完過來了,站在了苗稚身後,端著一杯咖啡,跟苗稚解釋方晴藝的情況:“我拜托廉芥查了一下,昨天鄧夫人帶了一個高頻電磁波發射器,方醫生因為離得太近,受到極大影響,所以才變成了這樣。”
“還能恢複嗎?”
肖塗手指摩挲著杯壁:“或許能,但不知道要多久。”
苗稚剛想問她怎麼沒事,肖塗搶先答了:“地下的結構不好,讓電磁波反複增強,你在外麵空曠的地方,承受的強度沒有那麼高。”
“可接下來怎麼辦呢?”苗稚愁眉苦臉,“晴藝姐這樣也不能回醫院工作了,跟她養母也鬨翻了……”
“不止。”肖塗回到客廳把筆記本電腦搬過來給苗稚看。
屏幕上是一則新聞,鄧夫人今早懷著悲痛發布了一則訃告,自己心愛的養女昨夜突發急病不幸身亡。她不希望被人打擾,將不會舉行遺體告彆儀式,遵從養女生前遺願,直接海葬。
這操作看得苗稚都呆了:“晴藝姐這就,被死亡了?”
“她的身份本來就經不起推敲。鄧夫人為人果斷做事從不拖泥帶水。既然方晴藝再沒了利用價值,自然就會選擇拋棄她。”
苗稚夾著一個咬了一口的包子,似懂非懂:“哦……”
“我們查到了鄧夫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