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泰山都忍不住湊近了看了又看,他不忘滿意地點著頭。
杏兒笑嘻嘻地說:“方才我們還在犯愁嫁衣呢,沒想到南安公子早就想到了!”
小橘也甜甜地笑著,就衝南安如此細心對待小姐的份上,她決定再也不叫他病秧子了!
小橘和杏兒紛紛看向蕭瑾甡,蕭瑾甡被她們看的有些臉紅,這時老泰山發話說:“生生,進去試試,看看合不合身。”
蕭瑾甡說不需要鳳冠霞帔隻簡單辦辦的時候,老泰山怕蕭瑾甡會委屈遺憾,而他自己又何嘗不會遺憾自己看不到寶貝孫女身穿嫁衣的模樣?
箱子被抬進屋裡,小橘和杏兒兩人既興奮又激動,可真到試嫁衣的時候兩人又都犯了難,這麼多究竟應該先穿哪一件?蕭瑾甡自然也搞不清楚,都是未出閣的女子,箱子裡的喜服光看上麵的繡工就很不一般,這樣繁瑣的喜服幾個小姑娘連見都還是頭一次見,不會穿簡直是太正常了。
小橘和杏兒乾瞪了一會兒眼,最後蕭瑾甡蓋好箱子,歎了口氣說:“算了。”
今日也晚了,若是要穿指不定要折騰到幾點。
小橘、杏兒:不穿了?
蕭瑾甡:“明天再研究研究吧。”
夜深了,蕭瑾甡躺在床上,腦海裡還是那喜服上綴著的密密麻麻的珍珠,珠光盈盈、光可鑒人。
北岩安在看到這副嫁衣時,心中也隻有一個念頭,他要看到蕭瑾甡穿上這身喜服的樣子。
所以,這身喜服北岩安是怎麼得到的呢?
龐不聞同梅羽打過三場後,北岩安就順利脫了身,然後,他又去了趟賺錢寶地——未名賭坊。
北岩安已出現,賭坊裡的所有賭師除魏陽就都像是商量好一般垂下眼躲避北岩安的視線,魏陽惡狠狠地盯著北岩安,北岩安卻根本沒朝著魏陽那邊看一眼,他徑直上了六樓,停在了未名的房前。
未名:“呦,來了?”
北岩安輕聲嗯了一下,他坐在未名對麵,直言不諱地說:“師父,徒兒馬上要結婚了,日子就定在五日後,您這家纏萬貫的,不得表示表示?”
未名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他錘了錘胸口滿臉通紅道:“好你個臭小子,從芸娘那裡拿了十萬兩還不嫌多?”
北岩安笑稱:“誰會嫌錢多呢?再說,錢我都給我夫人了,我手頭現在就剩七八兩碎銀了。”
未名瞪大眼,十多萬兩都給夫人了?不是還沒辦事呢嗎!口改的倒是挺快。隻是誰家二愣子會把手頭的錢都交給一個沒過門地女人保管?這臭小子當初也沒這麼傻啊。
北岩安:“師父。”
未名:“你彆叫我師父!”
北岩安:“要不我再陪師父賭兩把?”
未名:“你看我想和你玩嗎?”
北岩安:“徒兒記得昨日師父好像挺舍不得徒兒離開的?”
未名:“咳咳。”多年沒見,這小子的性子怎麼越發得黑了呢?未名指了指門的方向說:“我今日不想賭。”
北岩安挑了下眉,做出一副略顯為難的模樣說:“啊。這樣啊,可是再過幾日我就要成婚了,忙起來估計就沒有時間來這裡了,而且我是入贅,婚後得聽娘子的話,娘子若是不讓我出家門,我就隻能待在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