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葉清宜嚼了兩口米飯咽下去,“乾嘛故意支開她們。”
“因為……”
“?”
謝珩盯著她的唇角看:“想做些壞事。”
葉清宜還未反應過來,便被謝珩拉過去親。
這明明還在吃飯!
謝珩的敏感程度要比她高許多,沒想到在她不經意間的舉動,引得謝珩左右難耐。
兩人相貼擁吻,葉清宜完全是被他帶著走,這接吻熟練度,她甚至懷疑,謝珩在她之前還娶過一房夫人。
謝珩本想就這樣親親她,沒想做彆的,她身上還有傷。
可事實告訴他,有些事一旦開始了,就再難收場。
他親吻她的唇,到臉,到脖頸,再扯開她的衣領到胸前的軟肉,每一處他都難以克製。
直到無意觸碰她的傷口,引得葉清宜疼出聲來,謝珩才停了動作:“弄疼你了?”
她被小心圈著,不敢動:“謝珩,你……”
他笑著:“怎麼了?”看到她這模樣,也大概猜到她會說什麼,“不是都見過我這樣嗎?”
什麼?
葉清宜隻覺得這男人越來越無恥,不過才半年不見她而已,就這樣急不可耐,那之前的十幾年是怎麼忍的?
她的大腦空白,即便是都已經那樣過了,可每次謝珩靠近她時,卻依舊會緊張的要死。
謝珩似是看出她心中所想,直接道:“從前是從前,現在的謝珩,離開你半日都受不了。”
葉清宜的胸膛跳動的厲害,能讓人清晰感覺,她彆過頭去,不想被他看見羞紅臉的自己:“想不到一向叱吒風雲的謝大人,竟也會說這些軟話來哄人。”
“你不喜歡?”
這要她怎麼答,她還是第一次見謝珩這般,軟話張口就來,如今竟學著她撒起嬌來。
謝珩耐不住,小心將她帶到床邊:“忍不了了,幫我,好不好?”
“謝,謝珩!我們現在在用膳!”
“不吃了。”
“我餓。”
“那一會兒吃。”他帶著她的手落實到某處。
葉清宜跟不上他的快節奏:“謝珩……”
磁性的聲音回響在她耳邊,謝珩咬了她的耳朵:“你若不想用手,那就用彆的。”
“……”
他現在就是欺負她手好了。
最終這頓飯還是沒那麼容易吃完。
屋內皆是兩人的曖昧氣息,謝珩忍了許久,定是不會輕易放過她。
—
皇上自回京後,彈劾宋昭的折子一本接一本。
所謂樹倒猢猻散,宋昭被關入詔獄後,東廠徹底失去重心股,再沒了往日的氣派。
迫於朝臣的壓力,皇上降了聖旨,判宋昭遊街示眾,斬立決。
此事一傳,百姓高聲歡呼,揚言定要親眼目睹宋昭的人頭落地。
事情塵埃落定,謝珩心中的擔子也終於落下。
他們都到現在,可以說是敵人,也可以說是彼此強勁的對手,謝珩該要謝他的,若非宋昭,他不會成長的那麼快。
行刑前,謝珩想來見他最後一麵。
少了那東西的人,無兒無女相送也是可憐。
詔獄內,宋昭衣冠整齊,無人動他分毫,從前囂張的模樣此刻依舊是端著架子,而他身上的穿著與這牢獄顯得格格不入。
昔日耀武揚威的東廠廠督,此刻卻狼狽不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