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接待男修士。”左邊藍裙小妖語氣不善補充道。
最後兩人齊聲道:“請回吧。”
回去自然是不可能的,百裡越動動手,魔氣顯現,遮掩住兩人雙眼,沒半會功夫,兩人昏厥倒地。
百裡越略過兩人,往門內走。
他沒把人怎麼樣,睡一覺而已。
門內設了結界。
這裡的結界還比不上瑤光湖底的結界,他輕而易舉便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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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敞的屋內零零散散點了燭火,還是昏暗。供桌的香爐中燃著將儘的三柱香。
屋的中心跪著一個女人,盤著雙刀髻,睜開眼時,眼中閃過冷銳的寒光。
有人來了。
她仍是保持著虔誠的姿勢,手裡數著小顆成串的佛珠。
百裡越通過魔氣搜索一番,將視線落在了湖邊的樓閣中。
他瞬移至屋內,衣擺鋪開,他盤腿坐在了供桌上,與麵前的女人相視。
這是一間佛堂,裡麵泛濫著檀香,桌上還有木魚,眼下的女人虔誠跪拜著,種種要素組合,他覺得這裡是佛堂。
但又不像佛堂,因為這裡少了最重要的要素,他並沒有發現神像,一個也沒有,他身後的供台是空的。
她在拜什麼?
百裡越以為自己找錯了,他很難把煉毒天才與眼前虔誠跪拜的女人相結合。但女人那雙淩厲的眼,那裡似乎閃過明亮的光輝,導致如今顯得疲憊不堪。
天才已老,女人發中長出顯眼的白發,已然快四十歲的模樣。
“百裡越?”朱鳳歡盯著並不清晰的容顏,片刻後她叫出了這個名字。
她記得這張如厲鬼的臉,宗門被魔修圍攻時,在魔修最前麵,也是手法最殘忍,殺害李家最多的,魔域之尊——百裡越。
離開宗門幾百年了,記憶裡這人是被李劍舞封印了。
朱鳳歡眼神晃了一下,其中閃過燭火的光,下一瞬淚又憋了回去。
她故作從容,眼神依舊犀利:“你竟然出來了,怎麼,你把李劍舞殺了?”
但她緊緊攥著佛珠的手暴露了她的真實想法。
她在緊張,或許她很在意百裡越的回答。
百裡越沒有同她廢話,他隻是道:“江州花家,給我解藥。”
朱鳳歡沉默地將他打量一番,眼裡劃過一絲怪異。
她以為這人是來報仇的,畢竟他身體裡的蠱蟲是她養出來的,她也想到他是來求解藥的,為他自己。
但他說出了一個看起來和他沒有半點關聯的人。
有求於她,朱鳳歡勾了勾嘴角,語氣不屑:“我憑什麼給你。”
江州花家,她知道這事,不過蠱蟲不是她給的,是守山莊門的小藍擅自給的。
小藍拿了她的蠱蟲給了一個婦人,之後便來向她請罪了。小藍說婦人是個可憐人,一個正妻常常被家裡的妾室欺侮,妾室還害得她懷不了孕......
小藍檢測了婦人的身子,確實是流過胎且難孕之身,她可憐幫了她。
朱鳳歡知曉此事後口頭說了幾句,並未懲罰,這件事算是揭過去了,她沒想到今日會被百裡越再次提起。
她不明白,百裡越為什麼會來為那種人求藥。
百裡越見她的態度也沒有生氣,語氣一如既往的平靜,甚至含著冷意:“我大可以不同你廢話,你我本就有恩怨。”
“你想殺我?”麵對百裡越的淡然,朱鳳歡也慢慢鎮靜下來了。
她笑了笑,眼角長出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