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章 表哥是不是跟他外...(2 / 2)

掛在雙臂上,半落不落的袍子。

少年人的身體清瘦挺拔,皮膚白得晃眼,讓人根本移不開視線。

陸熵感到自己喉間燒起烈酒入喉般的灼痛,他體會到了什麼叫真正的血脈賁張,猶如烈火烹油,火勢一旦雄起,再無收回的餘地。

還在昏沉當中的遲雪洱卻全然不知發生了什麼,他隻是很熱,意識到跟陸熵這個更熱的巨.大火源靠在一起會讓他更加難過後,便伸手想要把他推開。

隻是他還沒有碰到那堵熱牆時便被抓住手腕拉到頭頂,已然上膛,所有的抵抗都已經失去意義。

夜已深,燈光透不過華麗厚重的窗簾,卻在上麵清晰映出…………(這裡已經如此隱晦了,到底為什麼要被鎖???)

燈滅了,畫麵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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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雪洱做了一個很離奇的夢,夢中他在一個幽暗潮濕的森林奔跑,後麵有一頭威武雄壯的野獸在追他,他怎麼可能跑得過這麼強悍的野獸,輕易就被它鋒利的爪子摁在一條小溪邊的巨大岩石上。

他怕得心臟都要停止,直念著“要被吃了要被吃了”,驚恐地閉上眼睛迎接死亡。

卻沒想久久沒等來被撕咬的劇痛,反而身下一涼,竟是被這猛獸用牙齒叼去了他的衣.褲,滴著液.體的猩紅長.舌直接朝他……攻去……

遲雪洱猛地從夢中驚醒,嚇出一身冷汗。

睜開眼看到的是並不熟悉的天花板,卻也因此激起昨晚某些不好的回憶,再加上剛才夢中的畫麵依然曆曆在目,遲雪洱喘.著粗氣,目光恍惚。

緩了好一會,才從那種迷離虛幻的情緒中抽離,這才有心情觀察周圍的環境,臥室裡很安靜,光線也暗,厚重的窗簾將外麵遮得一絲不漏,一時也分不清現在是什麼時間。

他想起身,可一動某個地方傳來的擦.痛感又讓他霎時僵住,某些難以啟齒的記憶再度浮現,遲雪洱咬住嘴唇,不敢再亂動。

“洱洱?”

隻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可能是察覺到他這邊微弱的動靜,即使遲雪洱很快有意裝睡,卻還是聽到身後叫他的聲音。

一條結實的手臂從他胸前穿過,將他光.裸的身體往後抱進一副寬闊的懷抱裡。

濕熱的氣息灑

落,陸熵在他後頸的軟.肉輕吻了一下,嗓子很啞:“是不是醒了。”

如果說剛才還隻是剛睡醒時的意識混沌,此刻靠著後麵這幅健壯結實的身軀,皮膚與皮膚毫無縫隙地緊密相貼,遲雪洱大腦就像被扔進了一串劈裡啪啦的鞭炮,炸得他每一根神經和細胞都無比清醒,哪裡還剩下半分睡意。

見他一直不回應,陸熵還以為他是身體不舒服,半支起身,伸手在他額頭上試溫:“發燒了嗎?”

他一動,搭在身上的被子跟著滑落,裡麵的氣息交糅混雜。

他聞到了陸熵的味道,是那種很好聞的獨屬於他身上的成熟香氣,此刻卻不知到底是從誰身上散發出來的。

可能是陸熵的,也可能是陸熵染給他的。

這個認知讓遲雪洱身體又是一麻,臉也逐漸熱了起來,埋下頭不想說話。

摸著並不像是發燒,陸熵放心了一些,這才低頭仔細看他,懷裡的身體白皙修長,薄薄的皮膚上印了許多粉色的紅痕。

這幅畫麵看得陸熵眸色微沉,手指撩開他後頸上烏黑柔軟的發尾,連這裡都有消不下去的印跡。

“已經有人來叫過我們兩次了,你要是還想睡,我們就先不下去,我讓人送吃的過來。”

陸熵說完就要去按床頭的無線電,卻在抬手時被一把抱住胳膊。

訝異低頭,看著懷裡終於肯轉身將臉露給他的小少爺,眼神變得溫柔:“還要睡嗎。”

遲雪洱咬住嘴唇,他說話像是沒什麼力氣,嗓子很軟,細細輕輕的:“不睡了,你彆讓人上來。”

他的眼睛裡還閃著水色,一雙眸子卻黑白分明,美麗澄澈。

這個模樣讓陸熵心軟得不行,抵住他的額頭,含住他被咬得發白的唇瓣,聲音低啞。

“好,不讓人上來。”

兩個人輕輕抱在一起,或許是被他溫柔的懷抱撫平了情緒,遲雪洱神經鬆緩了許多,還主動往前靠了靠,柔軟的臉頰蹭過陸熵下頜,埋進他溫熱的頸窩裡。

這樣相處的感覺和氣氛其實相當溫馨,尤其還是在這樣靜謐平和的清晨,遲雪洱幾乎快要沉溺其中,如果不是一些意外情況發生的話。

遲雪洱微閉的眼睛掀開,身體也往後退了幾公分,抬起頭,臉頰上透出粉色。

“你,下.麵又起來了。”

陸熵呼吸停滯須臾。

這本是晨起的自然生理反應,平常時期尚不可避免,又何況是與遲雪洱如此親密接觸的現在。

他本意是不想理會的,也想用向來良好的掌控力壓抑住不該滋生的欲.念,卻沒想懷中的小家夥卻先提了出來。

還用這種乾淨到像是孩童般沒有雜質的眸光怯怯地望著他,他到底知不知道這種眼神對男人有多大的殺傷力。

陸熵閉了下眼睛,卻壓不住微微起伏的胸膛,啞聲說:“沒事,一會就好了。”

簡短的一句話,遲雪洱卻覺得他像是從胸腔裡擠出來的。

看起來似乎真的很難受。

遲雪洱鼓膜作響,雖然知道他的痛苦,但想到昨晚那些讓人忘不掉的深刻經曆,身體霎時就條件反射似的……,也立刻打消了所有可憐他的念頭。

其實真要說,倒也不是完全的隻有痛苦……隻是時間太久了

…………………………………………(什麼都沒寫啊,一筆帶過也不行嗎)

這種情況下如果還再心軟給他來上一次,那自己今天是彆想下床正常走路了。

遲雪洱越想越後怕,不著痕跡地想從他懷裡挪開,卻在動作時膝蓋不小心g到了那裡。

男人當即發出微弱的“嘶”聲,放在他腰間的手驀然攥緊掐住掌心。

遲雪洱霎時就不敢動了,整個人僵住:“對不起。”

陸熵能從他的聲音裡聽出他的緊張,還有呼吸時拂在自己胸前急促濕.熱的氣息。

這樣下去的確會越來越危險,尤其經過昨晚,陸熵現在已經不太對自己的忍耐力抱有太多期望。

即使如此,他也不想讓懷裡的人感到他的焦躁,撐起手臂,低頭親了親他頭頂柔軟的發絲,嗓音很輕:“我去衝澡,你再多休息會。”

男人說罷就利索起身下了床,遲雪洱在被子下偷偷轉身,看到他披上睡袍走開的背影,小腿的肌肉線條緊致有力。

少了一個人,本來熱得要死的被窩好像突然就涼了不少,隻是遲雪洱心臟跳動的頻率卻似乎一點都沒降低,“撲通撲通”的,快蹦出嗓子眼。

畢竟他本來都做好了可能會要再來一次的準備,沒想到男人竟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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