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4(2 / 2)

遲雪洱腦子有點懵,下意識伸手去接:“我自己來吧。”

陸熵沒有給他,垂眸問:“打過領帶嗎?”

遲雪洱張張嘴唇,誠實道:“打過紅領巾,應該,都差不多吧……”

話音剛落,就聽到旁邊宋叔沒忍住低笑了聲。

遲雪洱摳著手指,耳朵尖微微發燙。

跟陸熵的成熟和男人味比起來,他真的很小孩子氣。

“抬頭。”

陸熵卻似乎完全沒有受到影響,聲音也並無波瀾,手上的領帶抵到遲雪洱頸間,指關節不輕不重地蹭到他脖子上細嫩的皮膚。

遲雪洱僵硬地抬著下頜,被碰觸到的地方抑製不住地泛起陣陣酥麻感。

陸熵動作很快,修長的手指骨節分明,遲雪洱都沒怎麼看清他的手勢,他就已經在自己頸間打好了一個漂亮的結。

“好了。”

陸熵沉聲開口,最後將結扣上拉,推至遲雪洱白皙凸起的喉結處,輕輕束緊。

這個動作輕緩而具有儀式感,像是把漂亮的少年當做最珍貴的禮物打包珍藏。

陸熵最後又撫平他肩膀不起眼的褶皺,薄唇勾起一抹近乎於無的微弱笑意。

“可以出發了。”

林修已經在外麵備車等待許久。

車子到達民政局時才不到九點,因為不是什麼具有特殊意義的日子,時間又還算早,民政局的大廳可以說是人可羅雀。

這樣清靜的環境讓遲雪洱由衷緩一口氣。

即使如此,在他們踏進大廳時,仍然不可避免地引起在場所有人的注目和驚歎。

尤其是陸熵,他經常在金融雜誌上鏡,青年才俊,商業巨鱷,認識他的人並不少,至少現場就有一眼把他認出來的。

再加上最近他聯姻的事傳得紛紛揚揚,所有人都在好奇到底是哪個豪門世家的公子或小姐能得陸氏總裁的青眼。

但當他們看到遲雪洱的真容時,這個問題似乎完全不需要說明就能迎刃而解。

且不說家世到底匹不匹配,單從樣貌上來說,陸熵就不可能是將就的那一方。

即使在場的人已經非常克製地沒有大肆討論,卻還是不免有些竊竊私語會傳到他們耳朵裡。

遲雪洱本來就不安,這會就更是覺得緊張,長呼一口氣,小臉白到幾乎快要透明。

陸熵跟林修簡單交代些事情,低頭就看到遲雪洱不太好的臉色。

他微皺一下眉,輕聲問:“暈車嗎?”

雖然遲雪洱被接來已經有一段日子,但今天卻是他們第一次共同乘車外出,剛才在車上這小少爺就異常的安靜,一句話都沒有,這會臉色又這麼差,所以陸熵才會認為他可能是暈車。

畢竟以這少爺紙糊的小身板,什麼毛病出現在他身上,陸熵都不會覺得驚訝。

遲雪洱聞言抬起頭,瞳孔有些虛弱的晃動:“沒有,我不暈車。”

嘴唇白得都快沒有血色了,陸熵臉色變沉:“把手伸出來。”

“?”遲雪洱迷茫地眨眨眼,把手遞過去。

陸熵握住他的手指,卻被上麵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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