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珈挑了挑眉:“傳唱?”
“這還真是傳得廣。”語氣漸漸變得陰陽怪氣,“那還真是真愛。”
她的話中隱隱有嘲諷的意味。宴從月沒在意,旁人的事她一概都不太理會。
隻順著她心意、一本正經地點點頭,不太理解她的陰陽怪氣,她說是傳唱,其實應用得很是恰當。
無論走到哪兒,總會聽到說書人在說那些故事。
令珈看宴從月什麼都不感興趣的模樣也不想自討沒趣,她道:“司命星君最近在為神尊的大典挑個好日子,手下事務多得很,剛好缺人,你不如就去那兒。”
“還可以刷個資曆。”
語氣淡淡,但聽著總有點迫不及待的意思。
宴從月眉眼微垂:“謝過仙子。隻是,可否告知小仙具體是做什麼?”
“小仙唯恐不能勝任。”
她隻想混入天機殿,若是到了司命星君不知道還能不能再來天機殿。
司命星君雖說也是天機殿的,卻常年不在殿中,而是在外處理事務。而且他也早已言明他看不透她所說的那人的命盤,跟著他根本無法探查他的消息。
令珈嘿了一聲:“月老不就是看紅線的,你的任務應該就是讓這次大典順利進行。”
她看宴從月又想說些什麼,揮了揮手:“好了好了,到地了。回見啊,同僚。”
“令珈仙子——”
宴從月話還沒說完,人已經不見。
她看向前麵的建築,再看已經溜得不見蹤影的令珈,徒增些貓膩出來。
還是抬腳往前走,初升仙境時她第一個見到的便是司命星君,與他也算是舊識。
剛一進去,入目的是一位愁眉苦臉的仙人。本來有幾分風流的樣貌似乎因為近日的磋磨變得苦大仇深起來。
敖玄似有所感,朝宴從月揮了揮手:“從月你來了?”
宴從月嗯了一聲,快步走過來。
敖玄輕咳兩聲,解釋:“從月,是我讓令珈帶你過來。”
他並不想那麼大費周章,但是除了這好像也沒其他的辦法。
要是時間能回溯到二十年前,那他一定不會因為自己的好奇心到升仙台那裡,然後認識她。
當時有下屬和他說升仙台有一個墮靈成仙了。
墮靈啊,靈界不乏有修煉成仙的,但墮靈可是從古至今都未曾出現過。
他不禁對這個從人到墮靈又到仙人的仙感到好奇,就想看看這位仙人到底是何命盤。
奇怪的是,他看不出來,他居然看不出來。此人的命盤永遠都被一團灰霧纏繞。
他可是被天機殿主都稱讚過的,他怎麼會看不出來。壓著心頭的不解,他親自去見了這位仙人,並將其招入麾下。
沒想到的是,猛將沒招到,找來一個大麻煩。
當然他一開始不知道這是個麻煩。
要不是清琢與他來說,他估計就給她指了明路,想想都覺得後怕,要不是知道了消息,後麵倒黴的應該是他。
那丫頭可不是個好惹的。
幸好當日隻說了一半,不過也是他能算出來的全部。
宴從月抬眼看他:“何事?”
她並不覺得對方這麼大費周章把她弄來是為了她好,畢竟對方當時把她招進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