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島碼頭,快艇上。
許晉芳疑惑,“煙花?”
王梓軒冷峻道:“沒有人,可以傷害我的人,不付出代價!”
十一名傭兵的死王梓軒表麵淡然,實際上令他心中殺機四溢。
馬裡修臉色微變。
許晉芳美目盈盈,王梓軒的霸道令她心如鹿撞。
王梓軒打了響指,遙遙一指!
轟隆一聲巨響,整個娃娃島都發生了劇烈搖晃,仿佛地震一般,運河裡的魚受到驚嚇,在水蓮之間躍出水麵。
數處河麵出現了巨大的漩渦。
馬裡修扶住搖晃的船板,臉上適時流漏出驚慌,心中卻在咬牙切齒,這個該死的家夥在地下放了炸彈。
王梓軒氣定神閒的順勢將許晉芳摟在懷裡,似笑非笑的看他:“乾嘛這麼緊張,難道你與崇拜教有關係?”
“他與那些人有關係?”許晉芳立刻對馬裡修有了戒備。
兩人對視著,目光絲毫沒有躲閃,馬裡修麵無表情的道:“你的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王梓軒不置可否,兩指比劃自己的眼睛向著馬裡修,意思我會時刻盯著你,看你露出馬腳。
一名全身是土的巫婆,一邊嘴裡往外吐著黑血,一邊踉踉蹌蹌的往碼頭奔跑,她的眼中滿是憤恨,她的同伴都被活埋在倒灌河水的地下密室當中,包括執法曼特,隻有她一個人僥幸逃脫。
一定是那個年輕的東方術士做的!
王梓軒看著巫婆跑近,看向許晉芳,又看向馬裡修。
馬裡修抽出腰間的彎刀,頭也不回的猛然向身後甩出,悶聲慘叫,彎刀正刺入巫婆的眉心,後者眼中滿是難以置信,撲倒在草地上,逐漸在陽光下融化。
“馬兄,你這麼厲害的身手怎麼被抓來的?”王梓軒愕然道。
“我一覺醒來就到了那裡,為什麼不開船?”馬兄?馬裡修黑著臉道。
“我不會!”王梓軒正色道。
馬裡修差點嘔血,虧這家夥還能說得這樣理直氣壯,許晉芳收到王梓軒遞來的眼神,會意,也為難的道:“我也不會!”
馬裡修起身去了前麵駕駛,他可不想再殺自己人來證明他的清白。
快艇離開了睡蓮範圍,飛馳在運河之上。
王梓軒與許晉芳坐到後麵,指著運河兩岸的美麗風景,仿佛觀光客一般,馬裡修麵無表情的專心駕駛,仿佛視若無睹。
許晉芳小聲問道:“阿軒,之前你還沒講,要怎麼分彆五行的陰陽屬性?”
王梓軒親昵狀的附耳解釋道:“乾支表象,五行主體。人的生辰八字當中,木為少陽,火為老陽,金為少陰,水為老陰。土稟中氣,亦陰亦陽。所以八字中有木、火,則不能算純陰。八字中有金水,則不能算純陽。土則陽壯隨陽,陰健隨陰。”
許晉芳恍然,又小聲問道:“那時辰和節令稟賦的陰陽深淺怎麼區分?”
有轟鳴的馬達聲響,兩人的聲音又小,她並不擔心駕船的馬裡修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