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編個拍電影的謊言,還是說是什麼泄露事故?”
我邊往坑邊走去,邊轉頭看向老者,“但就算我們放棄了鎮子,巨岩和蛇棺的問題就能因此解決嗎?你們又能逃避多久呢?”
老者依舊沒有回答,而我已站到了坑邊,一腳踏空,瞬間被蜿蜒反轉的黑發緊緊纏繞,它們仿佛有生命般,拉著我向深淵滑去。
深坑內,風聲呼嘯,伴隨著一種詭異的笑聲,讓人毛骨悚然。
我回望老者一眼,叮囑道:“彆浪費了我那縷頭發,它或許能派上用場。”
老者緊握著茶壺,目光深邃,對著衣領處的對講機沉聲下令:“深淵計劃,全麵啟動!所有非必要人員立即撤離,準備倒計時!”
他的話語落下,目光堅定地望向我,我深知這意味著什麼,心中不禁湧起一陣酸楚。
與老者的眼神交彙間,聞人溯的身影在我腦海中一閃而過。
我恍然大悟,原來,每個人所處的位置不同,所肩負的責任與視野也不儘相同。
我關心的隻是自己和身邊的人,而聞人溯和這位老者,他們的目光則投向了更廣闊的蒼生。
眼眶莫名發熱,我深吸一口氣,借助黑發的力量,毅然決然地向深淵深處墜去。
隨著我不斷下落,風聲與笑聲愈發清晰,黑發似乎在與周圍的岩石較勁,發出“嘶嘶”的聲響。
它們不斷伸出,包裹住我,減緩我的下落速度。
周圍的探照燈如流星般掠過,而我腹中的蛇胎,在這奇異的環境中似乎感受到了什麼,開始輕輕蠕動,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既像是胎動,又似乎蘊含著更深層的意義。
耳邊充斥著呼嘯的風聲,幾乎淹沒了所有外界的聲響。
我疾速下墜,腦海中反複回放著聞人溯那句“沒辦法”時的無奈神情。
聞人溯的“沒辦法”,或許隻是指他無法單獨保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