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著沈淑怡,腳步堅定地往裡走。
“喂,阿蟬!”青衣在後麵大聲喊道,“我們費了這麼大勁才把你救出來,你要是想回去送死的話,記得先把賬結了啊,彆讓我們觀玉宗白忙活一場!”
雖然青衣的話不太中聽,但我能聽出他是在提醒我彆做傻事。
我假裝沒聽見,抱著沈淑怡走到樓梯口,向正在收拾碗筷的青歡詢問了我們的住處,然後轉身上樓。
沈淑怡的小手輕輕捧著我的臉,給了我一個甜甜的吻:“姐姐,不要哭哦。”
這時我才意識到,自己的臉上不知何時已掛上了淚痕,被沈淑怡的小手一抹,更添了幾分涼意。
“那些是水花濺的。”我邊安撫著沈淑怡,邊用袖子胡亂抹了把臉,“沈淑怡彆怕,姐姐在這兒呢。”
沈淑怡嘟起可愛的小嘴,又給了我一個甜甜的吻,像是在安慰我說:“親親,姐姐不哭。”
她貼近我,我望進她那雙黑亮亮的眼睛,才驚覺自己的眼眶早已泛紅,淚水在裡麵打轉。
原來,那淚水並非水花濺起,而是心中積壓已久的情緒在湧動。
我抱著沈淑怡走進房間,輕輕關上門,緊緊摟住她,任由淚水無聲地滑落。
這一刻,所有的堅強都化作了淚水,訴說著從村變故以來的不易。
從暑假淪陷的那一刻起,我的世界便不再安寧。
不,更確切地說,是從我暑假回去看三叔那晚的巨變後,我就再也沒有了真正的歸宿。
無論是在江柯飛的家中,還是在觀玉宗,我都像是漂泊的浮萍,無處為家。
如今的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