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是觀玉宗的一員,名叫觀玉阿蟬,也可以叫我青蟬,真正的許含蟬,還留在鎮子,她擁有神魔之力,足以引發巨岩的覺醒。
你們不去處理那些迫在眉睫的危機,反而來找我麻煩,就不怕聞人溯一怒之下,不顧蛇棺,不顧巨岩,讓你們也跟著陪葬嗎?”
說著,我緩緩坐回原位。
我目光深邃地掃視著眾人,繼續說道:“我來觀玉宗,完全是出於我自己的意願。你們倒好,還想著要安排我去哪?不過我可得提醒你們,我這人可不是省油的燈,就算你們收留了我,也未必能養得起。”
說話間,我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古遇秋脖子上的傷口。
隻見那些黑發仿佛有了生命一般,迅速從傷口中湧出,又黑又濕又滑,如同毒蛇纏繞般緊緊勒住了她的脖子,甚至試圖鑽入她的七竅之中。
“你……”古遇秋拚命拉扯著那些黑發,卻越扯越緊,她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恐與絕望。
古暗見狀,連忙上前,在古遇秋的鼻子前輕點了幾下。
古遇秋的身體猛地一顫,隨後雙腿一蹬,整個人失去了意識,昏倒在地。
隨著古遇秋的倒下,那些黑發也迅速縮回了她的體內。
然而,石刀劃過的傷口處,仍殘留著一團團黑色的詭異物質。
“蝕骨之毒,我無能為力。”
古暗沉聲對我說道,“至於這黑氣,你我也都清楚,它並非輕易能除之物。許家,江家,這一切的根源都在於蛇棺,你我,都不過是被這宿命牽連的棋子罷了。”
“我們穿魚古家手握蛇棺秘令,肩負著守護蛇棺的重任。若你有空,不妨在觀玉宗同僚的陪同下,前往坎山一探究竟,看看究竟是什麼緣由讓蛇棺選擇遷往那片坎山楚水之地,如何?”
古暗話音落下,他雖聲音尚顯稚嫩,但語氣中卻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沉穩。
他朝我深深一揖,以家族之名正式邀請:“我,穿魚古家古暗,代表家主古飛世,誠摯邀請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