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梅乾嗎?對的(2 / 2)

“不要勉強哦。”鶴丸國永不知道什麼時候從門邊探出了頭,“不然就把你的糖沒收。”

這也沒法威脅到我啊。

我歪了歪頭,鶴丸國永笑眯眯地把托盤端了進來。

……你指的是喝完藥之後給的糖嗎,那確實有一點點威脅。

我表示真的沒有感覺到哪裡難受,用大俱利伽羅端過來的溫水洗了臉,乖乖把藥喝了,又被鶴丸國永喂了一顆糖。

水果味的棒棒糖,有點好吃。

在鶴丸國永的幫助下把內番服穿好,一轉頭發現大俱利伽羅居然已經幫我把被子疊好了——我其實真的不是生活不能自理,真的,你們多少相信我一下啊。

然而在場的兩人都用“那種事情無所謂”的態度繼續我行我素,鶴丸國永湊過來幫我把耳飾戴上,還把他的披風給了我。

我提出疑問:“……我的呢?”

“還沒乾。”鶴丸國永幫我拉了拉衣領,“據說把你的披風洗乾淨花了我的三倍時間呢,今天天氣很好,就多曬一會兒吧。”

“哦……”洗滌時間變多的原因我再清楚不過,而且洗衣服的人也就在我旁邊,嗯,我還是不要多問了。

我的披風本來就是參照鶴丸國永的做的,其實尺碼差的不多,我平時穿的時候就有點鬆鬆垮垮,換成他的也隻是更寬了一點,但還不到拖地的地步。

不過,因為是他的……所以得更注意一點,絕對不能弄臟了才行。

鶴丸國永問道:“胸針要戴上嗎?”

“啊,嗯,彆在內番服上吧。”他的披風上鶴丸刀紋的衣飾還完好無損地待在那裡,我的內番服上掛不了我的那個,用胸針代替也好。

其實不戴著也可以的,但是大俱利伽羅都這麼用心地交給我了,不戴上總覺得有點對不起他。

嘴裡的糖還沒化完,太鼓鐘貞宗和燭台切光忠也過來了:“早上好,大家看起來都很精神呢。”

“嗯嗯,超級精神哦。”鶴丸國永拍了拍大俱利伽羅的肩,“對吧伽羅坊?”

大俱利伽羅一副要說“不想和你搞好關係”的樣子,默默往我身邊靠了一點。

我把嘴裡的糖換了個邊:“早上好。”

……

吃過午飯,燭台切光忠端來了一簍青梅。

要做的是鹹口梅乾,步驟比甜口的要少,拿到的梅子都很飽滿,也已經足夠成熟——話是這麼說,洗梅子的途中我被鶴丸國永喂了一顆,差點沒給我酸出心理陰影來。

“抱歉抱歉。”鶴丸國永抽了張紙過來,“很難吃嗎?吐這裡。”

我咽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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