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摸摸嗎?可以(2 / 2)

手指不小心戳到了一塊縫隙,大概是摸到眼罩的一個角下麵去了,我嚇了一跳,想要收手,卻聽見燭台切開口說話。

“哪裡的話。”燭台切光忠說,“小鶴先生是想要重新認識我才這樣做的,這樣的話,我很樂意,要摸幾次都可以。”

……好怪的台詞,說得好像我是到處摸人的變態一樣。

“……摸了也分不清的。”總不能每次認人都上手,而且願意和我做這麼親密的動作的,目前就隻有燭台切和旁邊那隻鶴而已,“你的樣子——畫像的話,我是記得的。”

隻有立繪能記住個大概,而記憶中的屬於那個本丸的燭台切光忠——隻記得燒到連材料都辨認不出的廢料樣子了。

因為想要救我,做出了行動,然後死去了。

……明明本身就被燒刀過,卻在成為刀劍付喪神後再被扔到火中去嗎?

“……”我沉默了一下,把亂七八糟的記憶按回腦海深處,“一定和畫像差不多吧,畢竟你……”你和其他的燭台切光忠,一定都是一樣的,本質上和外表上,都一樣。

和我不同。

後知後覺這種“和彆人一樣”的話就這樣說出口可能有點冒犯,畢竟每個顯現的分靈經曆不同,也都是一個個獨立的個體……雖然我沒有他可以被隨意替代的意思,但還是不要說的好。

言語的表達若是被誤解,真的是很難糾正的。

——所以我才,討厭交流。

大概是注意到了我的卡頓,燭台切光忠很貼心地沒有繼續問,隻是說起了審神者的安排:“小鶴先生的身體還存在很多看不見的隱患,所以目前每晚都需要有個人在你身邊才行——不是審神者。”

倒也不必強調,怎麼想那個女孩子都對叫我去寢當番沒興趣……哎呀,手下的肌肉緊繃了一瞬,原來你也覺得自己說錯話了嗎?雖然我不覺得。

“咳。”

燭台切光忠繼續道,“今晚是我,明天如果你不習慣的話,可以換人……當然,如果實在沒辦法和彆人在同一個房間內入睡的話,我可以在門外。”

……你不冷嗎?

我搖搖頭:“沒關係,一起就好。”

“啊,那明天晚上換我來?”鶴丸國永又靠過來,像是非得湊上熱鬨一樣,“要是冷的話可以一起睡哦?”

我:“……不冷。”

話說你和燭台切怎麼完全往兩個方向說啊。

“哈哈哈,開玩笑的,雖然真的想的話我也很樂意。”鶴丸國永說,“對了小光,姬君有說什麼時候帶小鶴去萬屋買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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