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暫時不想看到這個世界,沒什麼特彆原因。”這個肮臟的、隻是看一眼就令人窒息的世界,實在是讓人喜歡不起來。
暫時無法選擇離去,就隻好用其他東西遮住,眼不見心不煩。
隻接受過簡單醫療培訓的穆庭葉藏對包這項紮技能並不精通,讓他去處理一些普通傷口倒是沒有問題,但要同時兼顧美觀……怕是有點強人所難。
比劃了半天的,在太宰治無聲的眼神催促中,穆庭葉藏拿起紗布纏了上去。
“這好像是右眼吧?”
太宰治幾乎沒有情緒起伏的聲音傳來,穆庭葉藏纏繞的動作一頓。
稍微後撤了半步,仔細一看,自己纏的好像,大概,確實是右眼。
但好不容易找到手感的穆庭葉藏還不想放棄這條已經找準定位得紗布,厚著臉皮全當沒有聽見,硬纏了上去。
未了,還幫著整了整頭發,好讓大部分紗布都藏在太宰治的頭發下麵。
隻不過新上任的托尼高估了自己的手藝,看著太宰治炸毛的頭發,穆庭葉藏半托著下巴,故作深思的分出幾根手指遮住嘴唇,努力壓製不斷上翹的嘴角,動作十分自然的扣下了房間內唯一的鏡子。
穆庭葉藏剛才那一係列小動作都被太宰治看在眼裡,即便沒有鏡子,他也能猜到自己目前的形象不太妙。
“把鏡子給我。”太宰治麵無表情的看著穆庭葉藏。
“嗯……”將鏡子塞進抽屜裡的穆庭葉藏彆開目光,儘可能的避免和太宰治對視,“挺好的,不用看鏡子。”
太宰治認命的歎了口氣,拆掉蒙著眼睛的紗布,自己重新纏了一遍。
雖然一開始選擇的是左眼,但不知是不是受到了穆庭葉藏的影響,太宰治這一次依舊纏的是右眼。
紗布的網格雖然細小,但依舊能透過這些孔洞看到外界,要想完全隔絕光線,需要纏繞很多層。
在纏到第四層時,那小半卷紗布也用到了頭。
在腦後打了一個小巧的結,將紗布固定好,太宰治轉頭看向穆庭葉藏,“很早之前我就想問了,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