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的前車之鑒擺在那,當初若不是諸伏景光恰好趕到,恐怕他就喪命了。
他追查凶犯向來跟不要命似的,以直升機搖搖欲墜的程度,目測百分百會墜落,降穀緣決定到樓下盯著,萬一出了意外她也能及時出手。
她偏頭看向江戶川柯南:“走吧,我們到下麵去。”
從高空墜落的直升機摔得粉身碎骨,烈火劈裡啪啦地灼燒著殘骸,肆無忌憚地將一切燃燒殆儘。
火光照映著安室透的側臉,刺目的鮮血順著額角滑落,剛剛經曆一場生死搏鬥的他痕累累地癱倒在地。
普拉米亞拎著鐵棍,麵露凶光:“去死吧!”
她舉起鐵棍使出渾身的力量地劈向他,安室透下意識地抬手遮擋要害。
千鈞一發之際鬆田陣平出現在普拉米亞的身後,一個手刀打在她的脖頸。
鐵棍“哐當”落下,普拉米亞應聲倒地。
降穀緣看到他遍體鱗傷,不禁皺了皺眉,不悅地抱怨道:“哥哥,你也太亂來了吧。”
鬆田陣平向他伸出手:“你可真夠狼狽的。”
安室透握住他的手站起身,鬆田陣平順勢抬起他的一條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好讓他能有借力點能站穩腳跟。
安室透接受了他的好意,從善如流地將大半個身體都靠在他身上:“炸彈都解決了?”
鬆田陣平輕挑眉梢,氣定神閒地說:“有我出馬還有搞不定的嗎?”
三個人相視一笑,默契地舉起手拍向對方的掌心,發出清脆的擊掌聲。
唯有被埋在鼓裡的江戶川柯南一臉懵:“炸彈解決了?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
“就在普拉米亞在天台大放厥詞的時候。”降穀緣撩起耳邊的碎發,露出微型耳機,“我提前戴上了耳麥,這樣得知炸彈位置的消息後,鬆田就能立刻去處理炸彈了。”
降穀緣笑嘻嘻地揉了揉他的頭:“這次沒有你出場的機會,柯南回家該不會躲躲在被窩裡偷偷哭吧?”
江戶川柯南大聲反駁:“才不會!”
這家夥從國外回來後,性格越來越惡劣了。
完成每日一逗柯南的任務,降穀緣心滿意足地收回手。
她的視線轉移到安室透身上,小臉肅然:“你這一身的傷,還是得趕緊去醫院。”
他們都心知肚明,有降穀緣在,安室透用不著去醫院,她的反轉術式相比醫院的療效是立竿見影,隨便一揮手就能治愈傷口。
不過他們是在人多眼雜的大街上,又有一個對此事不知情的江戶川柯南在旁邊,得找個無人的地方,才毫無顧忌地施展反轉術式,她這句話隻是用來掩人耳目。
江戶川柯南逮住機會將小孩的優勢發揮的淋漓儘致,撒嬌賣萌地要求和他們一起去醫院,理由是要去要醫院探望出車禍的毛利小五郎。
降穀緣拒絕的話就要脫口而出,鬆田陣平卻搶在她前麵答應了。
迎麵撞上降穀緣不解的眼神,鬆田陣平淡定回應:“大晚上的也不能把他一個小孩子隨便扔在外麵。”
深知真相的降穀緣翻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