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蘭和鈴木園子大為震撼,異口同聲道:“咦,竟然是老師!”
“你們是覺得他看起來不像老師嗎?”雖然性格上有些不著調,但降穀緣也不得不承認他的顏值是毋庸置疑的,“五條老師長得是比較年輕啦。”
五條悟驕傲地揚起了頭:“有眼光,我可是大帥哥。”
鈴木園子扶額無奈:“不,不是那個意思。”
毛利蘭眨了眨眼,好奇地問:“五條先生為什麼要戴著眼罩,不會看不見嗎?”
“因為每次摘下眼罩都會被偷拍。”五條悟語調上揚,“長得太帥了也是一種煩惱呢。”
沉默。
是無儘的沉默。
毛利蘭露出了豆豆眼:“他真的是老師嗎?”
鈴木園子乾巴巴地說:“起碼不用為安室先生擔心了。”
先不說五條悟是降穀緣的老師,就他這幅跳脫的性子,著實讓堅定透緣黨鈴木園子的心放下了一大半。
安室透對五條悟老師的身份表示懷疑,目光緩緩轉向她,就差把對五條悟的質疑寫在了臉上。
麵對哥哥微妙的眼神,降穀緣默默地轉過了頭。
太丟人了!
她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畢竟嚴格來說五條悟確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老師。
他連教師資格證都沒有啊!
降穀緣想著回去後怎麼向哥哥辯解,以他的性子鐵定是要來問她的,她還沒想出個所以然,吉野順平的聲音把她拉回了現實:“緣。”
她向吉野順平投來疑惑的目光,就見他指了指右邊。
降穀緣扭頭一看,她的好友正對著熊貓玩得不亦樂乎。
鈴木園子戳了戳熊貓的胳膊:“小緣你這個熊貓玩偶是在哪裡買的?看起來好逼真。”
毛利蘭摸了摸熊貓的毛:“對誒,摸起來像真的一樣。”
降穀緣:“……”
因為那本來就是真的。
擔心他們在這待久了察覺到端倪,降穀緣打算找個理由把人支開,彆人就算了,工藤新一和安室透的敏銳程度不是常人能比的,真要讓他們看出點什麼,她也沒法解釋。
普通人是看不到咒力,但還有熊貓這個定時炸彈在,總不能讓他一直充當玩偶不動彈。
她也很痛心的!
仔細算算,她將近一個月沒能和哥哥見麵了,放棄這次機會,隻能等下次了。
還是得以大局為重。
唉,做人可真難。
她斟酌了一下措辭,張了張嘴,剛要說出口,安室透就搶先一步開口:“難得在這裡遇見,關於上次的案件我有些細節想跟降穀小姐討論,我們能留下來一起吃嗎?”
“我們都好久沒見麵了,難得在這裡遇上就一起吃嘛。”鈴木園子也是高中生,可學業也沒忙到不可開交的地步,“每次叫你出來逛街,你總說有事要忙,你們學校的學業很重嗎?”
學業彆說重了,那些理論課的存在跟沒有一樣,上課都沒幾個人認真聽講。
但拔除詛咒的任務多如牛毛,有時連續幾天她都沒法休息,更彆提和她們出門逛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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