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穀緣還想問點什麼,就被打斷了。
“順平!”吉野凪笑眯眯地揮手,“小緣又來找順平了。”
她的視線落在虎杖悠仁身上:“這位是順平新交的朋友嗎?”
虎杖悠仁神采奕奕地自我介紹:“阿姨好,我叫虎杖悠仁,是緣的同學,不過應該很快就要和順平變成朋友了。”
降穀緣讚揚道:“幾天不見,阿姨又變漂亮了!”
吉野凪樂開了花,笑得合不攏嘴:“小緣很有眼光嘛,我也這麼覺得。”
她笑容滿麵地發出邀請:“悠仁和緣要不要一起來家裡吃晚飯?”
降穀緣明亮的眼眸閃爍著喜悅,果斷應下:“好啊。”
如今還不清楚幕後主使的目的,和吉野順平待在一起能更好地保護他們母子。
絕對不是因為順平媽媽做飯好吃!
暖黃色的燈光映照在精心烹飪的菜肴上,虎杖悠仁做出各種搞怪的樣子,引得眾人哈哈大笑,歡聲笑語傳遍了每個角落。
有虎杖悠仁像小太陽一樣開朗的人活躍氣氛,吉野順平明顯活潑了許多,整個人精神煥發。
降穀緣趁沒人注意悄悄把杯子裡的飲料換成了酒,她長這麼大還沒喝過酒,偷偷喝一口應該沒事吧?
她拿起杯子輕輕抿了一小口,辛辣的味道席卷了口腔,刺激著食道,降穀緣的小臉皺成了痛苦麵具。
咦,好難喝。
降穀緣果斷把杯子推遠了。
晚飯進行到後半程,吉野凪還在對虎杖悠仁的表演秀捧腹大笑,突然就倒在餐桌上,詮釋了什麼叫真正的一秒入睡。
吉野順平無奈地說:“真是的,又喝醉了。”
旁邊傳來奇怪的笑聲。
“嘿嘿嘿。”
降穀緣一手支著臉,眼眸水光氤氳,麵頰帶著淺淺的紅暈,嘴唇嬌豔欲滴,像是熟透的櫻桃。
她的狀態著實反常,虎杖悠仁關切地詢問:“小緣,你是不是發燒了?”
他的手背貼上降穀緣的額頭,觸感細膩,熱度源源不斷傳來,酥酥麻麻的電流流淌進四肢百骸。
降穀緣揮開他的手:“我沒事。”她雙臂環胸,傲嬌道,“區區一杯酒怎麼可能難得倒我降穀緣大人!”
降穀緣大人?
酒?
虎杖悠仁和吉野順平對視一眼,後者心領神會地拿起降穀緣手邊的杯子聞了聞:“是酒。”
空氣安靜了一秒,兩人崩潰地喊道:“她到底是什麼時候喝的啊!”
***
吉野順平惴惴不安:“真的沒事嗎?”
“沒關係,我已經打電話找人來接我們了。”虎杖悠仁拍了拍胸,信誓旦旦地說,“而且我看緣還挺清醒的,應該不會有多鬨騰。”
吉野順平看了眼不停傻笑的降穀緣沉默了下來。
你是認真的嗎?
降穀緣不願意被他背著,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