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統共才多大的地方呀?
還分成二百多塊兒?
那你這就不能和我們的諸侯國比了。
屬實有些高攀了。
像蘆名家族這種,能管一個縣的,肯定就算是少數了。
那更小的大名,豈不是隻能管一個鄉?甚至是……一個村?
怪不得叫大名呢,這勢力範圍,也就和公雞打鳴覆蓋的範圍差不多。
“咱不糾結大不大名了,您還是說他家徽章的事兒吧。”老周說道。
“哦,好的。
蘆名先生,當時低頭看到那些血跡。
開始還隻是笑幾了下,說,這圖案怎麼會如此地巧合呀。
剛好組成了三道水紋,跟蘆名家族的徽章一模一樣。
然後,他嘀咕了幾句,就開始哭出來了。
他說他竟然看到了用鮮紅的血跡繪成的徽章。
當年蘆名先祖大敗的時候,也保留了一麵用血液繪成的徽章。
一代代人傳下來。
蘆名先生也隻是在小時候見過,黑乎乎,皺巴巴的。
現在放在家裡的的哪個地方,都不太清楚了。
想必,當年先祖們也是希望後人能夠常醒知恥,見到這麵徽章,可以發奮努力,複興家族榮光。
可是,如今大家都貪圖享樂,鑽營苟且,哪還有人去複興家族呀。
而現在,這枚鮮紅的徽章竟然以這種方式擺在了他的麵前。
難道是最後一役的先祖,在警醒他了嗎?
當我聽到蘆名先生這樣說的時候,也才突然醒悟。
原來十二個山頭,就是要蘆名先生不要拘泥於田村市這個小小的囚境。
可以把眼光放遠一些,直抵十二山頭的腳下。
把製藥廠的邊界放在那裡。
而這家製藥廠,就是蘆名先生複興家族的第一步。”惠子說道。
“你這樣說,蘆名先生會相信嗎?”
“這個解讀,讓蘆名先生很意外。
但,可能正是那個血徽章的作用吧,他很認真地思考了一下我說的話。
他說,要回去好好想想。
但把邊界拓展到十二個山頭之下,也給了他另一個思路。
他說製藥廠確實用不了這麼大的麵積,但可以把這家製藥廠的上下遊企業,多拉來幾家。
用控股甚至集團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