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挨了一頓耳光,讓你給個讖語。
都不挑你寫的內容好不好,書法美不美,但至少你不能把草稿紙拿給人家吧。
四幅字,內容一模一樣,這肯定是張廣堅練字的時候,對成果不太滿意,所以接連多練了幾次。
如果要是分彆給四個人的話,也沒啥事兒。
但這還就趕巧了,一個不注意,都給了橫肉一個人了。
“那……他對這幾張紙說什麼了沒有?”老周問道。
“蘆名先生又不懂解讖,當然是過來要聽聽我說了什麼呀。”
“哦,那惠子小姐又是怎麼說的呢?”老周問道。
“這次的讖語,看起來是比較淺顯的。
一個南字,布局偏小,甚至比山字還要小上一圈。
這種布局,看起來不太舒適,好像與通常的書法布局的理念並不一致。”
老周心道,看著不舒適就對了,那就是張廣堅寫得不好。
要不然他也不至於連續寫了那麼多張呀。
這看起來能舒服得了嗎。
“而山峨峨三個字卻越寫越大。
如果把山峨峨三個字看做一個整體的話,這三個字的朝向是向右的。
右側有足夠的呼吸感,氣勢也都在右側。
甚至能感覺到整幅字在向右生長,遊動,奔跑……”
老周心道,還生長,還遊動,那不就是把字給寫飛了嗎。
惠子繼續說道,“而右側,也可以理解為東。
所以,您這就是用布局來明確地表明,無論從空間上看,還是呼吸感上,南麵都要比東麵差了不止一倍,甚至是三四倍。
而這空間,我理解為,是蘆名先生的賬麵收益。
呼吸感,我理解為是隱形收益。”
老周不禁咋舌,惠子,你的腦袋也被穿了洞嗎?你也有超級聯想能力嗎?
你是真能扯呀。
“不過,要是把這四幅字放到一起,又好像沒有那麼淺顯了。
因為一幅字就完全可以說明這個問題了。
為什麼您要賜予他四幅呢?
而且,這四幅字,都是差不多的布局,都是南字偏小。”惠子說道。
老周心道,張廣堅,你這自我修正的能力這麼差嗎?
寫了四遍都還是一樣的毛病。
“可以把這理解為,是一種強調。
但一而再,再而三,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