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和洋桔梗有什麼關係?”
“桃花,是您給她的一個轉折點,隻要她能堅持看到桃花開放,那她就能重新獲得勃勃生機。”
老周心道,這句詩的意思你倒是一點兒也沒浪費,全都給用上了。
“那,她們在山梨縣的房子,離海邊遠嗎?”老周問道。
“當然,山梨縣不臨海的,從東京向西麵的山裡,一直開車,還要開好久的。”
老周微微點頭,就算惠子說的都沒有實現,至少她們回到了故鄉。
而且可以遠離這個倒黴的核電站,可能對小姑娘的身體,也是有好處的吧。
“這就解讀完了?”老周問道。
“是的,我給大媽的讖語解讀,就是讓她們回到老家,安心等待桃花盛開,女孩兒的病情也就會好了。
怎麼樣,長弓先生,我的解讀,您還滿意嗎?”
“你說的這些,我送給她那幅字的時候,根本都沒有想過。
這些全都是你硬給安上去的,這是不是太胡鬨了呢?”老周質疑道。
“長弓先生,這些解讀,您不需要想呀。
其實,您如果真的想了,反而就不對了。”惠子說道。
“哦?這又是什麼道理?”
“您隻需要決定,要不要賜予對方這記耳光就好了。
至於讖語,您可以給,也可以不給。
但給或者不給,也不是固定不變的。
比如百田的那次……”惠子指了一下鐵皮屋。
“比如那次,您就沒有想給出什麼讖語,隻是因為憤怒潑出了半瓶水。
但也恰恰就是這半瓶水,用結果給出了暗示。”
“潑水而已,誰都可以潑。”老周說道。
“的確是誰都可以潑,但不是誰都能潑出那四個字出來。
也不是誰潑的,都能被拍成照片。
即便拍成照片了,能夠被發布為新聞,並讓更多人看到的概率就更小了。”
“這隻是一個巧合而已。”老周說道。
“不錯,這的確是個巧合。但最難達成的,就是一個巧合,接著一個巧合。
誰能在潑出了獻妻赤尾之後,緊接著又讓大壺的股票翻倍呢?”
“可這些巧合,隻不過是在把現象與結果之間強行畫了一條連接線。
如果我願意,我可以在山上找到一隻羊,把它的每一根羊毛連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