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沙地響。
紙上的一個字被老周看到了,是“耳”。
就是自己剛剛寫的那幅。
這是大媽在與惠子熱切地討論。
旁邊聚攏了十幾位。
都在洗耳恭聽。
到後來,基本都是惠子在說了。
大概又過了五分鐘,惠子才總算是說完了。
大媽給惠子鞠躬道謝後,才離開。
周圍的人,也漸漸散了。
就把老周,給留在了惠子麵前。
惠子發現了老周,急忙起身,給老周鞠了躬。
“長弓先生,晚上好。”
不用翻譯軟件,感覺真不錯。
“惠子小姐,你怎麼又來了,我們不是說過,沒有特彆的理由,就不要來這裡了嗎?”
“我下班了呀。而且,這不是我要來的,是您的,您的信眾,他們要我來的。”
“信眾?我的?我哪來的信眾?這裡又不是寺廟,我又不是住持。”老周問道。
“那……這些相信您抽耳光的神跡,學習您的命運轉輪,互相照應和支持的人們,應該稱為什麼呢?”
“好了,不說這個,還是說你為什麼又來這裡吧?”老周說道。
“很簡單,我被您的信眾,推舉為讖語解讀者了。”
“讖語?解讀?什麼意思?”老周沒聽明白。
“您不看社交網絡的嗎?是在那裡發起的投票,今天上午發起的,中午的時候出了結果,就是您讓我回去上班的時候。”
“還有投票?”老周問道。
“是呀,超過一萬人投了票,參選人除了我之外,還有一位專欄作家,就是把那個給捅破了的人。”
惠子指了一下鐵皮屋的打卡點。
了然,就是把“獻妻赤尾”給挑明的人唄。
“我獲得了超過九成的支持率,就當選了。”惠子得意地說。
“你們倒是很愛玩投票的。”
“他們還在準備給他們自己投票呢。”惠子說道。
“給他們自己投什麼呀?”
“就是……這些信眾在一起,應該如何稱呼,現在已經取了一百多個名字,也在投票,參與的人更多呢。”惠子說道。
“哦,好吧,不過,你剛才說的這個什麼解讀者,是乾什麼的呀?”老周問道。
“額……這個,昨天晚上,在直播節目裡,抽我耳光的事情,您還記得吧?”惠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