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忽然就覺得,他和剛才的百田,好像是同樣的套路。
先問問清楚吧。
“出席?站在會場裡,就行了嗎?”
翻譯低頭笑了一下,說道,“當然還是需要您講幾句話。”
“還要講話?講什麼話?”老周問道。
“就是把那張照片上的事情再說一遍。”翻譯說道。
“怎麼說?說我抽了他幾個耳光?”老周問道。
“不,不,不,要說您為了支持大裡先生的主張,與那位警官產生了爭執,他平時也經常找你的麻煩。大裡先生的主張是……”
老周立即打了一個暫停的手勢。
我可不想聽你們那些拐著彎兒騙人的東西。
但這一撥人來的目的也算是清楚了。
換湯不換藥,還是讓老周幫忙說幾句,打壓一下競爭對手。
老周拎了拎手裡的紙袋,要比百田那個重了一些。
老周走回了石桌旁,坐下。
把紙袋裡的東西往外麵掏。
我倒要看看,這位大裡先生會不會更懂事一些。
還是一盆花。
這次老周沒有揪著花骨朵,而是拎住了中間的葉子。
花沒事兒,可好像莖被拎壞了。
一放到桌子上,就從中間耷拉了下來。
估計把這兩盆花拚在一起,還能湊成一盆完好的。
接著是兩本書。
比百田的多了一本。
封麵比較內斂,沒有人頭像。
最後是一個精美的禮盒。
打開,是三顆草莓。
真的隻有三顆。
每一顆都被一條絲帶給纏在了托盤裡。
這次老周也不用去辨彆真假了。
至少目測不太可能是紅寶石的。
老周瞅著這三顆草莓,笑出了聲。
這麼看來,好像剛才自己冤枉了百田呐。
這大裡也好不到哪兒去。
他們都是一個德性。
一個人不通情理也就罷了。
兩個人都是這樣。
難不成,還是我老周有問題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