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這時都看向了老周,是呀,剛才為什麼老周要突然做那個測試?當時大家還都沒有覺察出什麼不對。
“這個,就是因為橋總說,是前天晚上,白老板打電話讓他去取這個東西。而我那天下午,就在鳳來湘,我應該剛好看到了白老板收到這個快遞,因為是日本寄來的,所以我的記憶比較深。而當時白老板的情緒,並不是很開心,好像是反倒很不情願的樣子。”老周說道。
“就因為這個?”趙北橋疑惑道。
老周點頭。
“可能白老板當時有什麼事兒,心情不好呢?”趙北橋猜測道。
“那她弟弟入學的事兒,你覺得應該是什麼時間知道的?”老周問道。
“額……這個……肯定要比收到快遞的時間早,從日本寄個東西,再快也要三五天,這麼算來,白老板應該是在那之前三天就知道她弟弟入學的事兒了。”趙北橋說道。
“白老板心裡最重要的事兒,應該就是她弟弟了,如果她弟弟已經成功入學了,你感覺,她這幾天的狀態,正常嗎?”老周問道。
“狀態?還可以吧。但確實,她應該更高興才對。”趙北橋說道。
“那麼這就有兩個可能,一是她早就知道了這個喜訊,隻不過情緒控製得很好。但我覺得,這不合理,也沒必要。”
老周有充分的證據,能證明白老板並沒有提前知道這件事,否則她就不必深夜冒險去樂居廣場見那夥人了。
“第二個可能,就是白老板全程都被蒙在鼓裡。”
“蒙在鼓裡?周老師,您是說他們都不知情?”趙北橋問道。
“是的,她和她弟弟,可能都不知道成功入學的事兒,直到這個包裹快到鳳來湘的時候,白老板才被通知,有這麼件東西寄來,並且,她也才知道,這個東西要派什麼用場。”老周分析道。
“周先生,聽你的分析,白老板是被人指使,是借她之手,送出了這個雕塑?”馮宇問道。
“對,這個包裹,很可能是其它人冒名寄給了白老板。而且這個包裹,可能根本就不是從日本寄來的,隻不過,白老板的幕後之人,一直在等待時機。”老周說道。
“什麼時機?”馮宇問道。
“具體什麼事兒,我就猜不到了。”老周又從口袋裡掏出了那張名片,“也許,這一連串的事情,都是因為他在謀劃一件什麼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