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高興了起來:“謝謝您!原來您是警校的教官啊,太厲害了吧!”
他撓撓自己的短發:“哈哈!還行吧!”
我思索了一下,接著說道:“那位警校生,留著剛到耳鬢的黑色短發,眼睛很大,還是非常漂亮的藍色,眼尾上挑,一直笑眯眯的,說話的語調也很溫柔……哈哈,不過也可能是因為是在跟小孩說話吧。”我邊描述,邊微笑著直勾勾地盯著這位教官的麵部。
“……唔,抱歉,印象裡並沒有這樣的警校生,看來我幫不上你了。”
儘管得到了一個否定的答案,我仍是笑逐顏開地跟這位教官道了謝,準備離開這裡。
“哎呀,您看看我!真是的,又忘了問了……教官您怎麼稱呼?”我誠摯地對他笑道。
“鬼塚,我姓鬼塚。”
“很高興認識您!鬼塚警官——”我笑著說道。
對話中,人的停頓代表著他們在思考、回憶又或者是說謊。在最後的回答裡,這位教官回複前有一段可疑的停頓,可孤證是立不住腳的;
但還有一個疑點,除了處理事情上人們常常會使用上一次使用的方法,人在說話時也是有慣性的,遣詞造句上會偏向使用相同的用詞或者組合——比如這位教官從一開始就稱呼警校生為‘學生’,但在最後被我提問後,又換成了‘警校生’。
而且是鬼塚的話……我的運氣真的一向很好。
我摸摸下巴,愉快地接起一個未顯示來電人姓名的電話。
“嗨?”
“HI KITTEN——是我。”電流‘呲呲’的聲音也不減電話那頭的人語調裡的動人。
“噢,貝爾摩德,是什麼讓你想起了還有個我正苦苦等你的電話?”我側著頭用頭和肩夾住手機,騰出手去翻背包裡的錢包。
貝爾摩德笑了笑,她似乎是在一個很空曠又安靜的地方,她高跟鞋的聲音正悶悶地回響在電話另一頭。
貝爾摩德:“噓——小貓咪,這次可不是好消息,你也許再也不想接到我的電話了。那位先生希望你儘快抽出時間,再來趟研究院。”
我撇撇嘴:“什麼時候?我冬假隻剩一個星期了噢。”
貝爾摩德調侃道:“你還在玩你的上學過家家嗎?我以為當年艾蓮娜已經陪你過夠癮了呢。”
啊?誰?隻聽過間〇過家家的。
我已讀亂回:“你說過的啊……我總是喜歡新鮮事物嘛……”
“好吧好吧,濫情才是人類的本能。一個星期是吧……我現在去接你?”我聽見貝爾摩德甩上車門的悶響。
“O·K,還是上次的公寓,謝謝啦——”
掛了電話,我吊兒郎當地往公寓走:“統寶,存檔存檔。”
【已為你存檔。】
我思索片刻,在安室和黑澤間最後決定找黑澤問問。
電話接通的片刻,我沒有寒暄,爭分奪秒地問:“你周圍有彆人嗎?”
“沒有。說。”黑澤利落道,不知道他人在哪,電話那頭的嗚嗚風聲十分響亮。
“貝爾摩德說要帶我再去趟研究院,你知道是要做什麼嗎?”
“無非還是那幾套流程:確認你的身體情況是否良好,確認你的洗腦控製是否穩固……放心,危險的測試不會有,畢竟你是組織無可複製的重要財產。”說到最後,黑澤的語氣又是帶著諷刺的笑意。
“了解。”
洗腦啊……怎麼個洗腦法呢?
我把食物一股腦塞進冰箱,又問係統:“我統,你可以定時讀檔嗎?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