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半句話幾乎是咬牙切齒,斐欽眉眼間的陰鬱又重了些。
從言語就足以看出,鬱綾坐在野男人身上那一幕對他而言有多惱火。
明顯感覺到對方身上散發的危險氣息,鬱綾愣了下,下垂閃躲的眼眸顫了顫,心虛地將責任全都推到段赫身上。
“是他直接把我拉到床上的”
問題隻回答了一半,鬱綾決口不提是自己拎著褲子在房間晃晃蕩蕩地走來走去,才導致後麵光著腿坐到彆人身上,而且還被狠狠揩了一把油。
“都怪他!”
“嗯,都怪他。”斐欽低聲喃喃,眼眸晦暗不清,顯然也把責任推到了段赫的身上。
摸了摸鬱綾的腦袋,他的動作忽然一頓,轉頭看向雜物間那扇半虛掩的門。
那裡有一道縫隙。
極好的聽力讓他比鬱綾更早得知門外即將來人。
幽深的眸子閃了閃,斐欽身體微側,徹底擋住鬱綾的視線,話音一轉:“那我們懲罰他好不好?”
“怎、怎麼懲罰?”
話音落下,隻見斐欽嘴角驀地扯出一抹彆有深意的笑容,放在鬱綾腿上的手一個用力,直接將這羸弱的小男生抱了起來。
雙手有些慌張地搭在對方的肩膀上,鬱綾剛要驚呼,就看到斐欽做出一個噤聲的動作。
聽話地閉上嘴巴,下一秒他就聽到雜物間外傳來了段赫的聲音。
“綾綾,你在哪裡?”
隔音效果極差的雜物房將段赫故意壓低的聲音清清楚楚地傳了進來,鬱綾剛看向門口的方向,耳邊同時響起醫生輕啞的聲音。
“他在找你,我們偷偷的不發出聲音。”
偷偷的.做什麼?
鬱綾的疑惑下一秒就得到了很好的解釋。
嘴巴突然被微涼的薄唇貼上,被覬覦許久的濕潤下唇肉被男人輕輕咬了咬,趁著鬱綾愣神時,濕熱的粗舌快速探了進去。
小男生嘴裡的香甜比想象中的還要甜膩,裡麵溫熱又濕滑,不斷溢出的口涎被斐欽儘數吸吮,有些粗糙的舌麵刮過裡麵的嫩肉,引得人顫顫發抖。
用力地勾纏住害羞無措的小舌,吮吸著脆弱的舌尖,力氣大到恨不得將人整個吃進肚子裡去。
突如其來的接吻讓小男生來不及作出反應,隻能張著嘴巴任由對方越吻越深,直至快不能呼吸。
舌根被吸得生疼,嘴巴被親得濕漉漉的,幾乎每一處都留下了男人霸道的氣息,兩人的
濕熱的口水混合到了一起。
嘴巴被磨得紅紅的,小小的唇珠更是被舔了吸吸了舔,來來回回了無數遍,早就已經腫了起來。
終於,鬱綾像是受不住地發出輕微“嗚嗚嗯嗯”的聲音,像是在求饒,但斐欽忽然側過去的身體讓他從門縫裡看到了那個正在找尋他的英俊青年。
他們現在隻隔著一扇門,在段赫不知道的角落,他被醫生親得嘴裡的口水都含不住,雙腿更是軟得打顫。
細弱的嗚嗚聲被強忍下來,鬱綾紅著眼睛看著門縫,心跳得很快,努力屏住呼吸,生怕門外的青年會發現他們在偷偷親吻。
偷看門縫的舉動被醫生發現了。
斐欽睨了眼外麵的段赫,更加用力地吸吮起小男生甜香的軟舌,爭寵般的企圖將鬱綾的注意力拉回來。
“嗚唔不嗚嗚”
細碎的嗚哼聲還是飄了出來,鬱綾被吻得全身無力,隻能被其抱起。
腦袋也變得暈乎乎的,一時之間忘了門外有人。
半掩著門的雜物房出現奇怪的聲音,讓本想離去的段赫腳步一頓。
猶疑的目光落在那道半掩的門縫上,大手搭在了門把手上。
輕輕一拉,昏暗的雜物房便照進了一束淺淺的暖光。
“赫少爺,那裡是雜物房,裡麵堆了很多東西。”
開門的動作停住,段赫看向突然走來的傭人,“雜物房?”
“是的,裡麵放了一些幾年前收起來的雜物,您還是彆打開了,免得臟了手。”
“哦。”
被拉開一半的雜物房被輕輕關上,藏在裡麵親吻著的兩人卻仍未分開,高大的男人隻將懷裡嚇得癱軟下去的小家夥往上抬了抬。
親親密密地吻著被磨得紅腫的唇珠,聽到門外漸漸遠去的腳步聲,斐欽終於舍得離開這張被親得爛紅的小嘴。
他們的氣息完全交互在一起,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