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怎麼記得小時候每次聚會,我都沒有見過她?”
“因為每次九門聚會小孩子湊到一起玩的時候,她就在庭院裡畫畫,下棋,或者學習。她性子孤僻,從小就不喜歡嬉戲打鬨。”
吳邪心想,這麼一個女孩,養在庭院裡不見生人,從小長在解九爺身邊,平日裡就是畫畫下棋和學習,聽起來解九爺好像很看重她,但她是個女孩子,怎麼可能讓她日後掌家呢?還是說解九爺將她帶在身邊是因為對自己早亡的兒子愛屋及烏?
解雨臣打量著吳邪不停變換的神色,有些想笑,他很通情達理地說,“你想知道什麼就問吧。”
吳邪猶豫再三,最後還是問出了自己所想——“聽起來解九爺很看重她,為什麼最後當家的是你,而解清蕖的名字從來沒有聽說過呢?”
“吳邪,你真的很冒昧。”解雨臣又歎了一口氣,吳邪發現在談論解清蕖的時候小花歎氣的次數超過了他倆見麵以來的總和,這是否從側麵論證了解清蕖的存在,對於小花來說是某種意義上的大麻煩呢?
解雨臣措了一下辭,繼續道,“爺爺去世以後她的母親討厭解家的一切,將所有東西都扔給了我,然後帶著她出國了,我還小的時候也會想,如果她留下來幫我,也許這條路走的沒有那麼難。”
“那你現在還這麼想嗎?”
“不。”解雨臣的回答毫不猶豫,“她是一個極度自矜並且冷酷無情的人,她其實可以出國以後再也不理國內這些事,就像二爺的後人一樣,但在她十八歲的時候她又回到了解家。她惹出了一些麻煩,對於我來管理解家,影響很壞。”
好極了吳邪,你直接把人家家族秘辛問出來了!堂兄妹之間爭奪家產的狗血戲碼上演。吳邪現在突然慶幸自己是家裡唯一的一個孩子了,至少不會出現和兄弟姐妹乾架的場景。
“我和她關係不像和秀秀那樣,秀秀可以是我的妹妹,但解清蕖不行,某種意義來說,她是我的敵人。如果遇到她,不要過多和她打交道,她是一個極其功利的人,她會讓你心甘情願的上當,然後毫不猶豫地送你去死,這就是她一貫的處事風格。”
吳邪聽的一愣一愣的,他有點不太好意思,但最後還是點評了一下,“你這個堂妹,聽起來像是蛇蠍美人...雖然我沒見過她,但我覺得你們老解家的人長的都挺好看的。”
解雨臣輕笑了一聲,“如果你見到她,以你的性格不會覺得她像蛇蠍美人的。”
吳邪皺眉,“什麼意思?”
“你會認為她像個天使一樣的女孩。”
“你不是和她有仇嗎?”吳邪不滿道,“怎麼借著我的口誇她?”
“我和她不算有仇。”
解語雨臣心想,我們之間的關係不是那麼單一的詞可以形容描寫的。
從四姑娘山下來後,吳邪就開始瘋狂的找人去廣西巴乃救人,但他一不在這個圈裡混,沒什麼人脈關係,二則三叔失蹤後式微,他確實很難找到人,不得已之下隻好去找了潘子,潘子也沒什麼好辦法,隻好打了好幾個電話約人,結果前來赴約的也隻有兩三個人而已。
沒事,有就可以。吳邪這樣安慰著自己,然後就走進了國貿的一家飯店裡。這家飯店格調也很高,吳邪在裡麵訂了一個包廂用以談事方便,他走到前台正和工作人員核實信息時,旁邊就站了一個青年,看起來和他年齡相仿,但是個頭不低,目測得有一米八五左右,吳邪看了他一眼,正好撞上這人也在看的眼神,但是這個青年毫不尷尬,而是對他笑了笑,然後跟工作人員說,“我們的包廂晚一個小時再上菜。”
晚一個小時上菜?吳邪心說,那你們包廂裡的人喝西北風啊?
吳邪低頭對前台說,“吳邪訂的包廂,帶我們進去吧。”
有服務生過來帶走他,臨走前那個青年還對著他又笑了笑,笑得吳邪一頭霧水,心說這是熟人嗎?我怎麼沒什麼印象?
揣著一頭霧水進了包廂,包廂裡已經坐了三個人和潘子了,吳邪掃了一眼心說這三個人確實認識,三叔還在的時候他是也管人家叫叔的,算是三叔的嫡係。隻是這次見了麵,三個人隻是朝他點點頭,都沒有站起來。
點了菜幾個人閒聊了一會兒才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