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千嬌被江蘊禮撩得內心燃起了一股火的時候,江蘊禮突然停了,他抱得她越來越緊,大口喘著氣兒,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千嬌一臉冷漠和平靜。
千嬌生怕他把整棟樓的人都吵醒了,於是隻能敗下陣來:“爬進來!”
千嬌居高臨下的睨著他,除了無奈還是無奈,這個腦殘。
江蘊禮已經沒躺在被褥上了,而是橫七豎八的躺在了地板上,他捂著他的腚,一臉痛苦。
千嬌:“.......”
下一秒,江蘊禮立馬收了聲,他臉上換上得意又不羈的笑容,非常聽話的爬了進去,還不忘把他的被褥和枕頭帶進去,最後更不忘反腳踢上了門,整個人簡直就像個大馬猴子。
結果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江蘊禮仍舊沒有進行下一步,就抱著她不撒手,偶爾親上那麼一兩口,就沒了。
她乾脆利落的轉過身,江蘊禮非常浮誇的伸長了胳膊,聲嘶力竭的長嘯:“不~要~啊~”
江蘊禮迅速貼上來,從背後緊緊抱住她。
“我好痛!”江蘊禮氣若遊絲的說道。
江蘊禮一副難過得快要哭了的語氣:“我難受!我真忍不住了......”
姚清秀一巴掌呼開他的老臉:“滾。”
這.....千嬌更納悶了,她好像也沒拒絕他吧?
還真彆說,千嬌心裡頭竟然有點小竊喜,總算可以睡個好覺了。
江蘊禮這個戲精的戲還沒有結束呢,他的個人秀才剛剛拉開帷幕。
-
然而,她內心的小竊喜才剛剛發了個小芽芽,江蘊禮就開始上下其手,動手動腳了。
千嬌都懶得搭理他,她走到床的另一邊,掀開被子躺上了床,她關了燈也關了台燈,房間裡立馬陷入一片黑暗。
江蘊禮終於舍得動彈了,隻不過還是沒有站起來,仍舊趴在地上,他就像半身不遂似的,撐著雙臂,艱難的朝千嬌爬了過來,輕輕扯了下她的褲腳,奄奄一息的喘著氣兒:“這位好心人,可否收留我一晚?”
他有一下沒一下的親吻著她的後頸窩,然後流連到她的耳垂和脖子。
姚清秀被江培民拉上了樓,直到看不見千嬌和江蘊禮了,江培民這才一改剛才的硬氣模樣,賠著笑臉兒湊到姚清秀麵前,笑嗬嗬的:“你也不能為了跟兒子拉近關係,就忽略自己老公啊,你不在,我一個人怎麼睡得著啊?”
結果下一秒,他說:“可我剛才一氣之下把套兒剪爛衝馬桶裡了!”
千嬌還以為這是江蘊禮的新戰術,欲擒故縱?故意吊她胃口?
緊接著,千嬌聽到了江蘊禮非常痛苦的歎息聲。
所以千嬌選擇了按兵不動,好啊,跟她玩心眼兒,那就看看誰能堅持到最後!
千嬌非常困惑,這是咋了?
“我操空心?”姚清秀頗有幾分咬牙切齒,一生氣連上海普通話都氣出來了,“你這個人腦子瓦特了是伐,你簡直的不講道理的是伐?神經病!”
抱住了就沒動靜了,千嬌內心還有點詫異,難道江蘊禮突然間轉性了嗎?今晚這麼老實?
室內的溫度正在以無法計量的速度升溫,千嬌能感受到他紊亂的呼吸,即使她很困,可是也控製不住自己逐漸沉淪。
“你還不起來?人都走了,你還演呢?”千嬌仍舊斜靠在門框上,垂著眼簾看他。
樓下隻剩下江蘊禮和千嬌,這場鬨劇看似結束了,實則不然。
她本來就被撩得不上不下的,結果江蘊禮突然來這一出,她這心裡頭就像是有貓爪子在撓一樣,難受得很。
千嬌借此機會問:“你乾嘛?”
鬨騰了一晚上,她早就困了。
原版未篡改內容請移至 ,文\學#官!網。如已在,請,關閉廣告攔截功能並且退出瀏覽器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