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陷入精神緊繃的狀態,提防隨時可能從各個方向攻擊自己的藤樹。
對於她來說,這就是一場折磨。
無疑會給她留下陰影的折磨。
從她對藤樹發起攻擊至今,她還沒有受到一丁點傷害。
但她此時的精神在反複的緊繃之中已經快要崩潰。
與其這樣...還不如殺了我!
“動手啊!”
“畏畏縮縮的家夥!”
西條凪有些破防的衝著周圍的空氣呐喊,額頭上全是汗水。
距離她上一次如此恐懼,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不要著急啊。”藤樹這次並沒有出現在她身後,而是出現在了她身前,就像憑空出現般。
讓條件反射向後揮拳的西條凪攻擊再次落空。
聽到聲音。
她反應過來,轉身過來時,藤樹又消失了。
無限的戲耍。
像是獵人在肆意玩弄獵物。
她做不到反抗,連藤樹的衣角都摸不到。
被自己最為憎恨的東西,如此玩弄。
她的精神,已經遊走在崩潰的邊緣。
以前的異生獸,就算是較為強大的個體,也就是難對付一些,用更強的火力遲早能將其消滅。
但現在麵對藤樹,她想不出任何反抗的辦法了。
來自精神的壓迫與恐懼,讓她意識到。
這個男人,她永遠都無法戰勝。
同時,也開始懷疑自己做出的判斷是錯誤的。
“怎麼了?”
“你眼睛裡的憎恨去哪了?”
藤樹出現在西條凪麵前,向她緩步靠近,嘴角上揚。
他看出了西條凪心中的恐懼。
目的達成。
西條凪的確經曆過黑暗,但那不是她肆意撒潑的理由,她的行為已經無法用任何理由詮釋。
藤樹不會殺人。
哪怕彆人求著他殺了自己,他也不會動手。
藤樹此刻無比確信,他是在幫西條凪治病,是好心之舉。
這病,你不治也得治。
麵對藤樹的話語。
西條凪的表情有些麻木。
她不知道如何回答。
內心剩餘的憎恨和尊嚴讓她說不出求饒的話語,隻是咬著牙,一言不發的看著藤樹。
“怎麼?”
“傻了?”
藤樹伸出手在她麵前晃了晃,她也沒有多少反應。
似乎在懷疑人生。
這時。
“嗒嗒...嗒......”
又是一陣密集的腳步聲傳來。
已經搜查完廢棄工廠另一側的夜襲隊其餘成員已經來到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