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蕪說道。
“我打個電話給她!”
武大海說道。
說完,就給張銀花打了個電話。
不一會兒,張銀花就過來了。
武大海給了她一百塊錢,張銀花立馬爽快的答應了幫他看魚塘,然後,武大海就騎著電瓶車帶著白蕪去了魚平縣一院。
“我想找中醫看看!”
白蕪說道。
“好,隨你找誰都行!隻要把病看好!”
武大海無所謂道。
於是,白蕪就帶著武大海去了吳生鳳的辦公室。
吳生鳳正在給一個婦女看病,白蕪和武大海隻好在沙發上等著。
看完那個婦女之後,吳生鳳就對白蕪說道:“你過來!”
白蕪就說道:“好的!”
說完,就坐到了吳生鳳麵前的一個椅子上。
“哪裡不舒服?”
吳生鳳問白蕪道。
“我這快來大姨媽了,有點疼!”
白蕪對吳生鳳說道。
“以前有過嗎?”
吳生鳳問道。
“沒有!”
白蕪回答道。
“那就是現在發生的?”
吳生鳳反問道。
“是的!”
白蕪說道。
“那我給你把個脈!”
吳生鳳說道。
白蕪就說好,然後,吳生鳳就裝模作樣的給白蕪把起脈來。
完了之後,吳生鳳對白蕪說道:“你這個痛經很嚴重啊!”
白蕪一聽,就問道:“有多嚴重?”
吳生鳳就說道:“就是,你這是囊腫引起的痛經,需要長期治療!”
白蕪就問道:“需要多長時間?”
吳生鳳就說道:“最少十天!”
武大海一聽,連忙詢問吳生鳳道:“吳醫生,這個十天能治好嗎?”
吳生鳳就說道:“能治好!就是需要紮針!”
武大海就點點頭:“哦,能治好就行!”
說完,又對白蕪說道:“蕪兒,既然吳醫生說要治療這麼長時間,你就慢慢的治吧!”
白蕪就說道:“隻能這樣了!”
然後,又對吳生鳳說道:“那我從明天開始天天過來?”
吳生鳳就說道:“行!”
白蕪就點頭:“那我們走了!麻煩你了吳醫生!”
吳生鳳連忙道:“不用客氣!”
說完,白蕪就和武大海離開了魚平一院。
回到家之後,武大海就趕走了張銀花。
然後,對白蕪說道:“明天是我陪你去紮針還是……?”
白蕪就說道:“我一個人去就行了!家裡天天請人不劃算!”
武大海也為此事犯愁,於是,就點點頭說道:“也是,天天一百塊錢,我也肉疼!你明天打車過去吧!或者我把你送到魚平縣,然後自己回來。”
白蕪就說道:“隨便吧!”
見武大海沒有一丁點懷疑,白蕪立刻暗中偷樂起來。
潘德龍這兩天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明天讓鄭宴紅撩撥自己,可是,沒有絲毫的用處。
潘德龍也察覺不到是什麼原因導致的,於是,下班以後就去了魚平一院檢查了一下身體。
結果讓他大驚失色,醫生告訴他,他的身體已經無法回到原來的狀態了。
潘德龍問醫生是怎麼回事,醫生就說,他也不清楚,隻是根據檢查的結果得到的這個結論。
潘德龍徹底坐不住了,他離開了醫院。
晚上,老婆俞蘭香又向他發起愛的信號,可是,潘德龍沒法麵對俞蘭香。
俞蘭香終於發現了不對勁,然後,逼問他怎麼回事。
潘德龍無奈,就把檢查單子拿給她看。
俞蘭香一看單子,立刻震驚了。
“你怎麼會弄成現在這個樣子呢?”
俞蘭香問潘德龍道。
“我……”
潘德龍欲哭無淚。
因為,他也無法解釋自己為什麼會這樣。
“我知道了,你肯定是經常在酒吧會所風花雪月,才會掏空身體的!對吧?”
俞蘭香生氣的喝問道。
“不是這樣的!我這兩天之前,還好好的!”
潘德龍一臉委屈道。
“那你這兩天發生什麼事情了?你不可能說,一點事情都沒有發生,你的身體突然變成這樣了吧?說出來,你自己怕是都不會相信吧?”
俞蘭香說道。
潘德龍就說道:“這兩天也沒發生什麼事情啊,我是真的懵逼啊!”
俞蘭香見他如此說,就把單子朝他臉上一扔,然後大罵道:“行啊,你解釋不了,我也不逼你,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然後,不再理睬潘德龍,獨自睡覺去了。
又過去了三天,潘德龍突然接到上麵發的通知,罷免了他的會長職務,並且任命鄭宴紅當商會會長。
這讓潘德龍無法接受,他連忙詢問上司什麼原因。
上司就說,他犯有嚴重的違紀行為,需要進行調查。
潘德龍一聽,立刻慌了。
因為自己確實存在違法亂紀的事情,如果真的調查起來,肯定免不了要蹲大獄。
一想到這裡,潘德龍就絕望的不行。
可是,一想到自己的秘書鄭宴紅竟然被任命為新的商會會長,潘德龍就有些不能理解。
他不明白上司怎麼想的,然後,就把鄭宴紅招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裡麵。
“潘會長,找我什麼事?”
鄭宴紅一臉平靜的詢問道。
“宴紅,我待你不薄,你為什麼要舉報我?”
潘德龍一臉震怒的質問鄭宴紅道。
他現在懷疑,很可能是鄭宴紅舉報的自己。
要不然,上司不會讓鄭宴紅當新的商會會長,她肯定是立了功的。
“潘會長,我什麼時候舉報你了?你到底在說什麼?我聽不明白啊!”
鄭宴紅一聽,連忙裝著無辜道。
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任命為新的商會會長了。
“你還給我裝蒜!你看看這是什麼?”
潘德龍把任命通知拿給鄭宴紅看,鄭宴紅一見,心裡一陣暗喜。
她沒想到,幸福會來的這麼的快,王浩答應她的事情真的做到了。
但是,麵對潘德龍的責問,她還得裝著不知情的樣子,對他說道:“潘會長,這是上司的任命?我是新的會長?怎麼可能?”
潘德龍就嗬斥道:“都是你乾的好事,鄭宴紅,你咋這麼惡毒呢?我還真是小瞧了你!”
鄭宴紅就喊道:“潘會長,你真的冤枉我了!”
其實,鄭宴紅此刻已經不怕潘德龍了。
隻不過,她如果承認自己聯合王浩對付他的話,不但暴露了王浩,潘德龍更會對她下毒手。
所以,鄭宴紅選擇繼續裝傻。
不一會兒,辦公室的門就被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