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冤家,咋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
王雪琴一見是方來保,立刻嬌嗔道。
“我怎麼知道今晚能來找你?家裡的那位下午才出去!”
方來保說道。
“你說秀蘭出去了?去哪了?”
王雪琴一聽,連忙追問道。
“回娘家了!”
方來保說道。
“怪不得你這麼大膽!”
王雪琴立刻捶了方來保胸膛一下,嬌笑道。
“那當然,今晚上她不會回來了,說在娘家住一晚上,還吩咐我喂豬呢!”
方來保說道。
“那你今晚上還回去不?”
王雪琴笑道。
“不回去了,到明早四點,我再走!”
方來保說道。
“哼!”
王雪琴一聽男人這話,立刻哼笑著和他親熱了起來。
不一會兒,二人就滾到了床上去了。
王浩扶著醉酒的吳四秀朝牛寡婦家裡走去,牛寡婦見吳四秀喝醉了,連忙從王浩手裡接過,然後,把她扶了進去。
“王浩,進來坐會!”
牛寡婦連忙對王浩說道。
“好!”
王浩就點點頭,然後,在大廳裡麵坐了下來。
牛寡婦把吳四秀扶到她的房間裡去,然後,就到大廳裡來了。
“你們幾個喝的挺儘興啊,看把我婆婆喝的!”
牛寡婦笑道。
“都是雪琴嬸子非要喝,四秀嬸子又高興,也跟著喝了那麼多!”
王浩說道。
“那個王雪琴是個酒鬼,她太能喝了!”
牛寡婦說道。
“確實是,這娘們不簡單!”
王浩點頭讚同道。
“王浩,聽說你這兩天又賣了一批兔子,賺了不少錢吧?”
牛寡婦又問道。
“是啊,賺了點小錢!四秀嬸子都跟你說了?”
王浩反問道。
“是啊,我婆婆跟我說,你給了她兩萬塊錢分紅,她一個勁的說你好呢!”
牛寡婦說道。
“應該的!”
王浩說道。
“你這養兔子還需要人手不?我也想幫你養兔子!”
牛寡婦又說道。
“你也要乾這個活?”
王浩一聽牛寡婦這話,不禁笑道。
“是啊,光靠積善一個人當保安,一個月也就幾千塊錢!我想多掙點,等以後有了孩子,啥都要用錢!”
牛寡婦說道。
“你要是想的話,也行!明天去上班吧!”
王浩說道。
“真的?那太謝謝你了!”
牛寡婦一聽,立刻興奮道。
“張積善呢?”
王浩又問道。
“他在房間洗澡呢!”
牛寡婦說道。
“哦,那我不打擾你們了!”
說完,王浩就要起身。
“彆介,多坐會唄!”
牛寡婦連忙按住王浩,然後對他說道。
“嘿嘿,牛嬸,有些話我想跟你說一下!不知道你聽不聽?”
王浩突然想起吳四秀和他說過的話,又連忙對牛寡婦說道。
“你說,我絕對聽!”
牛寡婦說道。
“好,我們還是外麵說吧!”
王浩又說道。
“行!”
牛寡婦就點點頭,然後,跟王浩走到了屋子外麵。
“說吧,王浩!我聽著呢!”
牛寡婦說道。
“那個,四秀嬸子跟我說了你和張積善晚上的事,說你們兩個沒有節製!”
王浩連忙說道。
“她跟你說了這事?”
牛寡婦一聽,立刻捂嘴笑道。
“對啊,她說不好勸你,就求我勸勸你!說她兒子都被你弄的麵黃肌瘦了,求你饒過她兒子!”
王浩笑道。
“這事不能怪我啊,積善哪天晚上離的了我?這事你也知道,他那麼年輕的一個小夥子,自從得了我之後,那股子勁,你說不知道!”
說完,牛寡婦就自顧自的笑了起來。
“這家夥,不要命了?”
王浩一聽,立刻笑了起來。
“我是說真的,這不能全怪我!我承認我臊,但他想要,我也不能不給啊,你說是不是?”
牛寡婦說道。
“嗯,那你自己看著辦吧!反正四秀嬸子讓我勸你,我話說了,聽不聽由你了!”
王浩說道。
“既然是你說的,那我聽你的!你說,一個月幾回?我按你說的辦!”
牛寡婦說道。
“聽我的?這事我可不敢做主,那是你們夫妻倆的事情!”
王浩見牛寡婦如此說,連忙對她笑道。
“我是真心話,既然你都發話了,你的麵子我不能不給!”
牛寡婦說道。
“真要聽我的?”
王浩反問道。
“當然,你不是中醫嗎?這事有沒有個標準?就是不傷身體的!”
牛寡婦問道。
“這個當然有!如果你真要聽我的,那我可就說了!”
王浩笑道。
“聽!必須聽你的!”
牛寡婦說道。
“那行,張積善今年是二十八歲吧?”
王浩反問道。
“對,二十八了!過兩年就三十了!”
牛寡婦點點頭。
“那就一個星期三到四回!”
王浩說道。
“也就是說,七天休息三天?是這樣嗎?”
牛寡婦反問道。
“對,這是二十歲到三十歲的標準!既養生還不傷身!這也是中醫學裡麵講的!”
王浩說道。
“那三十歲以後呢?”
牛寡婦又問道。
“那就不用問了,等他三十以後再說!”
王浩說道。
“那行,就按你說的辦!”
牛寡婦答應道。
“好,那我走了!”
王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