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足浴店的姑娘顏值都不錯呀,我感覺自己像在選妃一樣。”
王浩坐在沙發上哈哈大笑道。
“王先生您可不就是陪香足浴店的皇上嗎?你想要哪個就要哪個,就是要一群又有何不可?”
姬陪香笑道。
“哈哈哈,這可是足療,要一群沒用。”
說完,王浩就起身走到足療女麵前,一個個的看了起來。
突然,他發現一個中年女人腰上掛著一個牌號是七十六號。
“你叫刁平姑?”
王浩想起之前的一個足療女叫刁芸芸的,說她的媽是七十六號,而且技術比她還要好,頓時來了興趣。
“是的,我叫刁平姑,王先生怎麼認識我?”
刁平姑一臉好奇的反問道。
“你女兒上次給我做了一次足療,我很滿意,她說你也在這兒做足療,還說你呀,技術好的不得了!”
王浩笑道。
“這丫頭,儘誇自己人,其實,姬老板店裡的技師都不錯,王先生應該一個一個的嘗試一下她們的手藝才對!”
刁平姑笑道。
“美女說的這話在理,姬老板,我就要她了,其他人帶走吧!”
王浩對姬陪香說道。
“好嘞,王先生,您慢慢享受!”
說完,就一揮手,那些沒挑上的一個個魚貫而出。
關上門之後,刁平姑就準備好了足療的盆和中草藥湯,然後端到了王浩麵前。
“王先生,請坐在沙發上,慢慢享受平姑的足療吧!”
刁平姑十分溫順的對王浩說道,手指還極為恭敬的朝他做了一個坐沙發的手勢。
王浩見了,十分滿意,感覺這些足療技師真的是經過培訓了似的,一個個特彆專業。
“好!”
王浩就大老爺一樣的坐到沙發上,刁平姑連忙跪在地上,給他脫鞋和襪子,然後把他的腳輕柔的放進足療專用盆子裡,開始用手輕柔的按摩了起來。
“你還真有兩下子?經過姬老板的培訓了?”
王浩感覺刁平姑的手法特彆好,揉在腳心瞬間感覺心裡舒服多了。
“是的,王先生,進漢挺足浴的技師都要經過姬老板的專業培訓才能上崗!”
刁平姑說道。
“原來如此,那姬老板待你們怎麼樣?有沒有強迫你們乾陪客的事情?”
王浩又問道。
“這個倒沒有,姬老板都是由我們自願,願意陪就陪,不願意她不勉強。所以,我們很自由。”
刁平姑說道。
“那你陪過嗎?”
王浩不禁打趣道。
“陪過!為了生活沒辦法的事情,讓王先生笑話了!”
說完,刁平姑一臉紅紅的笑了起來。
“你為什麼要和你女兒兩個人都來做足療技師?家裡有什麼困難嗎?”
王浩問道。
“我男人得了肝病,需要三十多萬的治療費用,我東借西湊,也才隻湊了三萬塊錢,沒人借給我了,我就去借了高利貸。”
“每個月都要還很高的利息,於是,我就來了這兒。”
刁平姑說道。
“你已經乾了兩個多月了吧?”
王浩問道。
“對,還差高利貸公司八萬塊錢,我還得乾一陣子才能還上,要不然,他們非卸了我。”
刁平姑說道。
“我給你換個工作怎麼樣?”
王浩不由的問道。
“換什麼工作?工資高嗎?”
刁平姑問道。
“沒有你這高,但比你這個工作乾淨!我的酒店正缺兩個前台,你和你女兒要是願意的話,我可以安排你們進去。”
王浩說道。
“前台?那很辛苦了,還是算了!我乾這個挺好的,又舒服,又有錢拿,就是把欠債還完了,我還要乾這個!”
說完,刁平姑就格格的笑了起來。
“那行吧,不過,你乾這個時間長了容易得病,你如果想進我的酒店,我隨時歡迎,晚了可能就沒機會了,酒店正在招娉。”
王浩說道。
“沒事,我覺得這行挺適合我的。姬老板也對我好,我感覺,我和我女兒天生就是乾這個的料。”
“至於得病這個事情,姬老板已經教了我預防措施,一般情況下不會那麼容易得病,要不然,現在為什麼還有那麼多的女人乾這行呢,你說是不是?”
刁平姑說道。
“既然你喜歡乾這個,那就隨你好了!”
王浩笑道。
他沒想到,女人變壞容易,變好就難了。
“不管怎樣,王還是謝謝王先生您的好意。其實,我這種人根本不適合做前台,你說我在魚平縣乾了這麼長時間,好多客人都認識我,要是在你酒店做前台,還不砸了你們酒店的招牌?”
“所以,我還是乾我的老本行,等乾個三年五年的,我攢夠了錢就在魚平縣買套房,再也不回鄉下那個土疙瘩裡去了。”
刁平姑說道。
“你腦子還挺靈光,倒挺會為彆人考慮!”
王浩笑道。
“還行吧,你招前台還是用那些女大學生比較合適,形象好,氣質好嘛!我這種,怎麼說呢,已經沉淪進了淤泥,再也沒法洗白了,這也許就是命運吧!”
刁平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