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羅一族待在這種人兩眼一閉一片黑暗,兩眼一睜看不到一點未來。
老頭子被嚇的連連後退,奪過帶來的白毛團子,一路狂奔離去,速度之快,人走話還在:
“天色不早了,兒子你放心上路吧,你兒子我替你看著,肯定照顧的白白胖胖的。”
沙羅葵二度沉默,一拳砸在木門上震了震,牙癢癢了,攤上這麼個爹,後牙槽都快咬碎了:
“我還沒結婚呢。”
沒和宇智波處上對象,本來處對象這玩意兒就難處,對象實力強大不開竅,家庭封建古板且偏激,情敵更是一個都不少,你是真想讓自己唯一的兒子孤獨終老啊喂。
以
及跑那麼快,他都沒來得及拷問把自己送去宇智波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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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最後依舊得收拾收拾準備去了。
臨走之前安排好一切,不能再出現之前的差錯了:
先根據大家最近各方麵的表現,選出了新的總組長,在搭建出來的溫棚中重新嘗試培育草莓,種田的各方麵注意事項再次更新一遍。
其次,將蹴鞠協會收成的百分之五分給朔作為委托金,請他幫忙代理管理一下,順便關照一下輝夜,把人留給那不靠譜的老登總覺得有點危險,借此機會忙起來,也能扼殺一下他猜球的癮。
人聰明的一批,性子卻倔得跟頭牛似的,不成功便成仁,再這麼犟下去,明年棺材本都得給自己賺走。
最後,帶上了降服千手柱間的秘密武器,換洗的衣服,種子,以及最重要的聯係人彌生春夏。
趁著天亮的晨光正式出發。
絲毫沒有留意到族地不遠處三人默默的注視著他離去的背影。
輝夜真君的視線死死的黏在少年的身上,一刻也不肯鬆開,直到沙羅耶迷用手遮住了他的眼睛,眼眸中閃過一絲幽黑,沉著聲音喃喃自語道:
“想要再見到葵的話,就好好聽我的話吧。”
“秋雨,我們該走了,我要的東西你拿到手了嗎?”
彌生秋雨目送的妹妹離開,摸著懷中透明瓶子裡麵裝著的冰冷,默默的點頭:
“拿到手了,多虧的少族長,除了幾個專門的眼以外,宇智波所有人對我們的防備都降到了最低,加上與千手戰爭的影響,終於得手了。”
她不知道自己做的對不對,可眼下隻有這樣才能保護妹妹,才能複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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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一切,沙羅葵一個都不知曉,除了日夜兼程趕路的疲憊,一想到要混進千手,就緊張的手冒汗,沒心思想彆的了。
主要是以前打倒千手,迎娶宇智波的口號太深入人心了,每一句口號都喊的實心實意。
彌生春夏看在眼裡,不理解在心裡,想了想拍拍肩膀安慰道:
“是千手和宇智波有仇,又不是沙羅和千手有仇,我們看起來和宇智波毫無關係,說起兩族的關係,表麵上更親近漩渦一族,而漩渦一族親近千手一族。”
“四舍五入
不就是我們親近千手一族嗎?”
等等,四舍五入是這麼用的嗎?
沙羅葵疑惑抬頭,數學老師好像不是這麼教的呀,我也不是這麼編教材的吧。
[怪不得你每次隨堂測試數算都不及格。]
少女梅開二度,眼看安慰有用,越說越自信:
“況且少族長,你又沒有對不起千手的地方,甚至在兩族戰場上幫他們收斂過遺體,問心無愧,到底在怕什麼……”
“你怎麼會知道的?”
少年狐疑的轉過頭,出聲打斷,那天戰場上明明隻有他和宇智波斑兩個人知道這件事情。
彌生春夏心裡暗歎不妙,她們以往無話不談,一不小心就把和姐姐約定好的秘密說出來了。
幸好忍者有應付突發狀況的反應,連忙急中生智改口:
“當然是因為我了解你啦,宇智波那完整的遺容一看就是你的手筆,幫都幫了,更不可能看著彆人曝屍荒野。”
說的也對哦。
“原來是這樣。”
沙羅葵點點頭,雖然有所疑惑,但沒有再多問,隻默默的在心裡埋下了懷疑的種子。
說歸說,真到了約定的接應地點,被一大堆人高馬大的千手圍住的時候,他有一種抑製不住的,類似於盜賊偷到了警察局裡,送上門來,自投羅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