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章 靠種田娶宇智波的第二十八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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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把最想玩的幾樣搞出來,不用太精致能用就行。

沙羅葵用河邊撿的石子磨出來了一套圓溜溜的棋子,拉著彌生兩姐妹,講解了規則後,博弈了幾局,兩人很快就失去了興趣,紛紛搖頭:

“隻要連成五顆棋子,剛開始還挺有趣的,以前沒見過這種玩法,學會了規則和套路之後,就索然無味了,用來打發打發時間還好,不值得讓人花錢。”

妹妹彌生春夏點頭同意,支持姐姐彌生秋雨的看法,補充道:

“如果想用這個賺錢的話,大家應該不會買賬的,有這個閒錢,族裡安穩的人家會選擇存下來,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浪蕩子,去花街賭坊玩,比玩這個有意思多了。”

這樣子嗎?

他總結了一下兩個人的反饋,得出最終結論,不夠刺激,不夠吸引人,沒有後續動力,總的來說是太過於單機了。

這樣可不行呀。

他絕不允許自家人的錢流落到邪惡的花街和賭場上,成為彆人口中的肥羊。

果斷回去緊趕慢趕用木頭刻了一套撲克牌,多人刺激加競技,應該夠吸引人了。

可惜被彌生兩人毫不猶豫的拒絕了,一聽到賭注是錢或者工時,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倒不是不想玩,而是因為太了解少年了。

血繼的原因一直生活在一起,三人一同長大,充分明白錢一旦到了某人的嘴裡,絕對吐不出來的。

[簡直是個兩腳吞金獸!]

“一邊玩去彆打擾我們工作,現在製度初期有好多東西要細化呢。”

沙羅葵尷尬的勾了勾鼻尖,苦悶:

“還不是為了增加競技性嘛。”

為了豐富大家的空餘時間,精神世界,賺錢什麼的其次而已。

兩人對視一眼,一起把這個掉進錢眼裡,鬼話連篇的小財迷眼兒拒之門外。

被逼無奈,眼下也隻有一個選擇了,少年捏著鼻子去找了沙羅朔,他不喜歡跟聰明人打牌,可又沒什麼更好的選擇。

雖然對自己很自信,好歹大學四年寢室牌技鍛煉,可心控製不住虛虛的,總感覺會輸。

沙羅朔倒是對此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

交流了一番規則之後,兩人一分身坐在床上打了幾把,不得勁兒,沙羅葵摸著兜裡

剛贏過來的一點小錢,想撤了。

這玩意兒講究及時行樂,及時收手。

輸了幾把上頭老舅哪能放他走,邊咳邊踉蹌直接去隔壁房間把睡眼朦朧的老登從被窩裡掏了出來。

愣是湊出了三人組。

興致衝衝的老舅:“發牌,發牌,人齊了。”

一臉懵逼的老爹:“啥?”

已經想跑路的少年:“這樣不好吧?”

欺負老頭什麼的。

沙羅朔能不知道他腦瓜裡想什麼,賺了錢就想跑的小混蛋,眉眼一挑,一擊命中:

“贏了我的錢,不想贏點你爹的?”

沙羅葵默默的收回了邁出去的腳,其實也不是不能打,反正今夜還長著呢。

於是乎酣戰半夜,少年絕望的拿著一手牌躺在床上四仰八叉的翻了個身,打不出去,根本打不出去。

早該想到的,一個腦子好使,一個千年老狐狸,他單純又無害怎麼玩得過兩個陰暗批的,差點沒把底褲輸出去。

“我不打了,你們兩個想搶劫請直說,為什麼要這麼折磨我?”

“彆廢話,給錢還是給工時,以及輪到你發牌了。”

死孩子不聽話,拍一下腦袋啟動一下,被迫啟動。

後半夜的時候又困又懵逼,想跑也跑不脫,兩個混蛋都打上癮了,越戰越勇,決戰到天明。

直到天微微亮,沙羅葵才一臉絕望的從兩人手裡奪過牌,收拾收拾跑路了,本來一窮二白,現在更可謂是兩袖清風。

目前倒欠兩人十幾二十天的工時。

打牌有風險,入門需謹慎。

他這就去把這個邪惡的東西銷毀了。

[鬥地主out了。]

得給大家來點身心健康的東西。

一頓操作猛如虎,沒想到最後成功的居然是最不出彩的翻花繩,蹴鞠和踢毽子。

小時候老掉牙的遊戲成了孩子們眼中的新奇貨。

這些分彆具備了團體單人都可以,入門的成本低廉,一條繩子,在家隨便剪一條係一下就可以用了。

蹴鞠則由少年單獨製作,用柔軟的皮革包裹米糠,一個圓溜溜結結實實的蹴鞠就出現了,他還添了一些花色和各種不同的款式,甚至有竹編而成的,更加輕巧。

毽子也差不多,換上各不相同的羽毛,精致靈巧又耐用。

可以用工時或者錢購買,定價低廉入手的成本同樣不高,所以不會有人覺得是鋪張浪費的東西。

為族人讀書種田勞作後的空餘生活,帶來了不一樣的波瀾起伏。

文靜一些的喜歡坐在樹蔭底下翻翻花繩,解鎖不同高難度的花繩解法,活潑一些的,特彆是忍者,蹴鞠和毽子踢得飛起。

人越多越好玩。

當然,光憑這些耐用又低價的東西他是賺不到錢的。

他也不靠這個賺錢。

少年一開始想要靠的就是售賣玩法和競技附帶的其他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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